阎埠贵家
“他爹,当家的,老阎……”
杨瑞华嘴唇都是颤抖的,刚一进家门就像没头的苍蝇似的在原地不停地转着圈。
“瑞华,你这是咋了?”
阎埠贵一脸莫名其妙,心里直犯嘀咕。
这媳妇今天有点反常,平常虽说也不是太镇定,但也没像现在这样,刚一坐下,对自己的称呼一口气变了三个,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我好像惹事了。”
杨瑞华像个犯了错的小鹌鹑一样,低着头,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哼哼,两只手还不自觉地在衣角上搓来搓去,一副可怜模样。
“说,怎么回事?”
阎埠贵神经立刻就紧绷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高不少。
说实话,今天他真的是被吓着了。
易中海吐血,陈木匠飙,还有傻柱被打。
这一幕幕就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
同时,他心里也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当时没有多嘴掺和进去。
可谁能想到,刚一进家门,媳妇就来这么一出,说自己惹事了。
这虽然不至于说是晴天霹雳,担心那是肯定的。
杨瑞华这才哆哆嗦嗦地把下班前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呼呼”
阎埠贵大口喘着粗气。
恨不得进里屋照阎解成那脸上狠狠的扇几巴掌。
“什么玩意?”
阎埠贵在心里怒吼着,“自己啥家庭,自己还能不知道吗?自己是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张嘴就让人跟你,你咋就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呢?还想着在学校里没人敢欺负她,我要是真混得那么好,还用得着天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吗?平白让人家瞧不起。”
“还有杨瑞华也是的,院里人叫她个三大妈,她是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飘得都找不着北了。
外面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自己还能不清楚吗?自己名义上是个协管员,可这有什么用啊?没有工资,没有权力。
人家认你,你还能有点价值;人家要是不想认你,你就个蛋,啥都不是。”
“当家的,你……你没事吧?”
杨瑞华身体向前倾着,有些不安地握住了阎埠贵那抖个不停的手。
“唉!”
阎埠贵长叹了一口气,像是要把心里所有的郁闷都吐出来。
“当家的,你说话呀?”
杨瑞华见阎埠贵只是叹气,着急地问道。
“唉!”
阎埠贵又叹了口气,眼睛看向别处,像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当家的你别吓我。”
杨瑞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看着阎埠贵这个样子,心里也有点害怕了。
拉着阎埠贵的手就是不停的晃。
“好了,别晃了。”
阎埠贵烦躁地说道。
杨瑞华这一顿晃,差点没把阎埠贵给晃散架了。
“当家的,可咋整哟?你也瞧见了,那牛大胆不说天不怕地不怕吧,他是真敢打人啊!”
杨瑞华一脸担忧地说道,眼睛里满是恐惧和不安。
“行了行了,我刚刚瞅见牛大胆去刘正家里。
给我倒杯水,我就坐在门口等他出来。
到时候主动赔个不是,认个错,只要我这态度够诚恳,应该没事的。”
阎埠贵皱着眉头说道,他心里没底,但也只能这样了。
易中海家
送完聋老太太回到家的易中海,像是一只被点燃的火药桶,刚关上屋门,那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就朝着谭金花爆了,“啪”
的一声,一巴掌重重地甩到了谭金花的脸上。
“当家的,你……”
谭金花捂着脸,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在她心里,易中海虽然有时候也会脾气,但不管两人拌嘴拌得多凶,易中海从来都没有动过手。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就像一道晴天霹雳,把她劈得外焦里嫩。
她心里“咯噔”
一下,各种不好的念头在脑海里打转:难道易中海这是要走上家暴的道路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谭金花,今天下午生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