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也太拿得出手了。”
“感觉配不上郡主。”
一炷香后,孟清念收笔搁砚,抱琴将摹本悬于廊下,与原作并列而观,虽少了几分古意,却在细节处添了几分灵动,引得众人交口称赞。
“简直是神来之笔,不输原作。”
“太美了!”
沈文轩望着摹本上那老翁的体态,忽然拱手道:“郡主技艺远超在下预期,文轩自愧不如。”
不远处的柳氏看着这一幕,是她引以为傲的女儿,她不曾想,那么艰苦的环境下,如何做成这样。
柳氏悄悄走到孟清念身边,握住她微凉的手,眼中满是疼惜与骄傲:“囡囡,你做得很好。”
随后对大家说道:“宴会上还设了投壶与射覆的游戏,各位公子可随意参与,赢了的还有彩头呢。”
众人一听有游戏,顿时来了兴致,纷纷摩拳擦掌。
孟清念站在廊下,看着众人喧闹的身影,目光却再次飘向陆景渊,他依旧坐在那里,好似在等着孟清念主动。
孟清念思忖了番,回房间换了套新的衣裙,缓步走向陆景渊。
果然,她一来,陆景渊便率先开口:“郡主,不好奇?”
“不好奇,我便不会过来了,说吧,有什么消息。”
“郡主果然聪慧,辰星让我告诉你,那批私盐是最后一批了,如今圣上知道,景王被监视,若再不抓紧,你就要嫁给他了,郡主不会以为……找个人订了婚约,便可以违抗圣上的意思吧?”
说罢,陆景渊抿了口茶,饶有兴趣地看着孟清念。
孟清念指尖微微收紧,陆景渊的话像一盆冷水浇下,让她瞬间清醒。
她原以为借着择婿宴拖延些时日,再寻机与景王撇清关系,却忘了皇权的威慑力并非一纸婚约就能抗衡。
圣上既已属意景王,她若执意不从,便是抗旨,到时候不仅自己身陷囹圄,整个将军府都可能因此倾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