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了公寓。
袁厚望还没有坐定,李天一便一脸严肃地看着袁厚望。
袁厚望看着李天一严肃的模样,有些想笑,最近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他早已经熟悉眼前这位络腮胡子的不正经了。
“我现在没有心思和你开玩笑,你认真听着。”
李天一严肃地说道,“首先,这次的处罚结果看似公平公正,但是不管是对于你,还是对于宁文和刘家父子都是不伤及根本的。”
袁厚望看着这个络腮胡子的模样,他虽然也想严肃,但是严肃不起来。
“二哥,我知道。
在凌沉宣读了对所有人的处罚后,我就听出来了。”
袁厚望努力想让他和李天一之间的氛围愉快一些。
袁厚望未曾察觉,他脱口而出的那一声“二哥”
,如同春风吹拂过湖面,激起层层涟漪,让眼前那位络腮胡子的男子心中的情感愈发深沉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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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在释放一种怎样的信号吗?”
李天一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担忧,他看着袁厚望的模样,认为袁厚望对这件事情想的简单了,“这说明凌沉在有意包庇他们!”
李天一的声音有些激动,对危险嗅觉敏锐的他认为这件事情的背后绝不简单。
“凌沉说不定和宁家、刘家早就认识。
而且他对侯清晚有些太好了。”
李天一甚至站了起来,他情绪达到了一个顶峰。
“他对侯清晚有意思!
你知道这有多么恐怖吗?你知道这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吗?”
李天一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仿佛是在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他不断地强调,想要警醒眼前的袁厚望。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二哥。
侯清晚的父亲和母亲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甚至她的父亲是城长,凌沉照顾侯清晚是应该的。”
在情感的纷繁世界里,袁厚望如同一位初涉江湖的旅者,不管是什么时候,他对男女间那微妙而复杂的情感脉络,总是显得迟钝而笨拙。
他并不像李天一那般,有着敏锐的洞察力,能精准地捕捉到空气中弥漫的每一丝情感涟漪。
“算了,给你说你也不会明白的。”
李天一知道不管他现在说什么,袁厚望都不会听的,他还是在所谓的上流社会待的时间太短了,不了解上流社会的肮脏。
李天一没有再劝说什么,他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袁厚望都不会真正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有袁厚望真正的经历了他才会懂,可能这世间的所有道理都只有自己真正撞了南墙之后才会懂吧。
“二哥,快休息吧。”
袁厚望笑着说道,他知道,也感受到了李天一的好意,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需要的是沉默,毕竟自己的实力还是太弱。
袁厚望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听到客厅出来了李天一平稳的呼吸声后,袁厚望离开了房间。
半夜三点的夏城极为安静,巡逻的机甲也变少了一些。
在夜色的掩护下,袁厚望如同一只幽灵,悄无声息地在高楼的缝隙间穿梭。
他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治安监控,又灵巧地躲过了巡逻机甲,终于抵达了齐明为凌沉精心安排的住处。
此时,凌沉的房间内,一盏柔和的灯光依旧亮着,像是夜空中一颗孤独的星星。
袁厚望犹如一只轻盈的蝴蝶,悬空贴在玻璃窗旁。
他侧耳倾听,却听不到房间内任何的声音。
不愧是夏城最好的酒店。
袁厚望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缓缓地转过身,目光穿透了那层厚重的窗帘,试图在朦胧的光影中找寻一丝线索。
很快,袁厚望的视线定格在了两个身影上。
一个身影,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是他深深厌恶的身影。
而另一个身影,他从未见过,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他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模糊不清,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却仿佛能洞穿一切,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与智慧。
这道身影正是几个小时前被凌沉从夏城警署署长位置上薅下来的刘大拿。
而那个头发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