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官的种种做派来看,孙德胜断定他绝对不仅仅只有这两个财物储藏地。
正在孙德胜思索之际,一名战士仿若火急火燎的信使,匆匆跑过来。
“报告旅长,那个军需官被女人们打昏过去了。”
战士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焦急地汇报着。
“怎么回事?不是安排了两名战士看着吗?”
孙德胜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
字,满脸疑惑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旅长,看不住啊!
几百个女人同时冲上去,仿若汹涌的潮水,谁也拦不住。”
战士无奈地摊开双手,一脸苦笑地回答,眼中满是对这混乱场面的无奈。
“走,看看去!”
孙德胜仿若被触动的条,快步走向绑着军需官的柱子,脚步急切,想要一探究竟。
孙德胜走到柱子前一看,不禁乐了,只见这个军需官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仿若被暴风雨肆虐后的残花败柳,十几名战士费了好大劲才将女人们拦在外面,仿若在抵挡洪水猛兽。
孙德胜走到军需官面前,仿若威严的审判官,说道:“不要装了,你没有那么脆弱,感觉怎么样?”
声音冷硬,直击要害。
“长官,我全部告诉你,你给我个干脆的,求求您了!”
军需官仿若垂死挣扎的困兽,有气无力地哀求着,脸上满是痛苦与绝望。
“说吧!
还有什么秘密?”
孙德胜严肃地问道,目光仿若利剑,刺向军需官,似要穿透他的内心。
“我卧室床底下还有一个洞,直通后山,后山有条道可以直接开车出去,那里停了一辆卡车,旁边山洞里还有更多的金银,那是为以后东山再起用的。”
军需官仿若竹筒倒豆子,坦白道,声音颤抖,似是心有不甘。
“在几个城市的接头地点在哪里?”
孙德胜仿若敏锐的猎手,追问道,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眼神紧紧盯着军需官。
“啊!”
军需官有些犹豫,仿若被卡住喉咙的飞鸟,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不要告诉我,我们五辆卡车出来是你们误打误撞对上的。”
孙德胜仿若被激怒的雄狮,呵斥道,声音仿若洪钟,震人心魄。
“长官,我认栽。
在我厨房的墙上挂着竹篾筐,竹篾筐后面有电台,也有几个情报点的联络地址。
其他的真没有了。”
军需官彻底放弃了抵抗,仿若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一脸丧气。
“马步芳的小姨子是不是你的姘头?”
孙德胜仿若突然射出的暗箭,突然问道,直击军需官的软肋。
“是、是!”
军需官低声承认,仿若犯错的孩子,声音小得如蚊子哼哼。
“她现在在哪里?”
孙德胜继续追问,仿若紧追不舍的猎犬,目光紧盯军需官,等待他的回答。
“她现在躲在西宁的情报点。”
军需官弱弱地回答,脸上满是无奈与恐惧。
“他知道马步芳的财物藏匿地点吗?”
孙德胜仿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者,再次追问,试图挖掘出更多秘密。
“她说她知道,可是我们不敢到军营和他家搞事。”
军需官如实回答,眼中闪过一丝胆怯。
“好了!
看在你坦白的情分上,给你个干脆的。”
孙德胜说道,仿若掌握生死大权的判官,语气沉稳而果断。
警卫排长仿若忠诚的行刑者,拿出枪对准他的胸口连开两枪,因为这里有很多女人和孩子,他可不愿意采取爆头的方式,以免给这些孩子留下心理阴影,仿若在呵护娇嫩的花朵。
“所有人撤退。”
孙德胜仿若果断的指挥官,果断下令,声音响彻四周。
他是怕这些女人一旦情绪失控疯起来,会连战士一起攻击,仿若预见到潜在的危险,及时避险。
孙德胜带领战士们走后,这些女人仿若被点燃的怒火,愤怒地捡起地上的石头向军需官的身上砸去,仿若在泄多年来的怨恨。
不一会儿,这个军需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