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庆榆山,现在理所当然地应该由官府将你们接回去,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多谢大人。”
梁格再次深揖一礼。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陈韶让傅九护送他们回去,并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但他无法再提出反驳的话,他知道她很忙,他不能再给她添麻烦了。
“这就对了。”
陈韶笑了,“时辰也不早了,一起吃个饭吧。
听周掌柜说,近来酒楼来了不少的好鱼,我们就一起给他掌一掌眼,看看是否名副其实。
傅九,去问一问周掌柜好了没有。”
傅九蹬蹬去了。
梁格见她都已经安排好了,便也不好再拒绝。
热热闹闹的吃过一顿丰富的鱼宴,在看着傅九带人护送着梁格一家离开后,陈韶才离开聚贤楼,往惠民药铺去了。
惠民药铺人满为患。
药铺外又搭起了草棚。
草棚中生着炭火。
炭火周围围着一圈又一圈的人。
许是冬日的缘故,感冒发烧的老人、孩子成堆成片。
即便上一次的药铺商讨会,陈韶留下了那十四个村镇大夫,人手依旧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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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百姓,蝉衣留下句‘我去帮忙’后,人便挤进了药铺大堂。
“大人来了。”
“大人。”
“外面风大,大人快过来烤火。”
陈韶走下马车,草棚内等候看病的百姓立刻朝她打起了招呼。
陈韶一边回应着,一边走进就近的草棚,在百姓们让出来的位置伸手感受了一下热意后,看着直往人骨子里钻的凛冽寒风,赶紧吩咐李天流:“安排人再去织些草帘子过来挡一挡,风这么大,这么点炭火根本不顶用。”
立即有百姓说道:“七爷已经安排人在织草帘了。”
又有百姓附和道:“今儿过来看病的人多,七爷他们都快忙不过来了。”
又有百姓接话:“今年比往年冷得早,大家都还没有警觉,突然就冷了。”
听着七嘴八舌的声音,陈韶在让李天流安排人去催一催七爷后,目光在草棚内各人脸上都扫了一圈,见没什么大病患者,这才放下心来与他们说起了闲话。
“都是从哪里过来的呀,远不远?”
陈韶在他们让出来的凳子上坐下后,随口问道。
又是七嘴八舌地回答,有的说从周公村,有的说从平高乡,还有的说从清水镇,什么地方的人都有。
陈韶又问:“怎么过来的?”
“走路过来的。”
“坐牛车。”
“坐驴车。”
依旧是各式各样的回答。
陈韶感慨,“这么冷的天,就是坐牛车、坐驴车也不容易。”
“是不容易,不过惠民药铺价格公道,大夫也好,基本过来看一回就能好。”
“惠民药铺不仅价格公道,我们过来看病,药铺里的人看我们冷,立马就来搭棚子、生火、送热水了,在别处看病,哪有这待遇。”
“是呀,是呀。”
“这是他们应该做的。”
话到此处,正好有伙计过来送热水,陈韶也顺手接了一杯,向伙计点头问好后,浅抿几口,又接着说道,“明年应该就好了,明年争取将惠民药铺的分铺开到每个镇上去,这样大家看起病来,就会方便许多。”
“要是镇上也开个惠民药铺,那确实方便很多。”
“方便是方便,就是不能请其他药铺的掌柜或是大夫坐镇,其他药铺……”
旁边一人用手肘捅了捅说话的人,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陈韶看到,笑着说道:“有什么话尽管说,惠民药铺是我们老百姓自己的药铺,该怎么做,自然要由我们老百姓说了算。”
“大人既这样说,那我也敞开说了,”
先前说话的人,有意扬高声音道,“听说洪源郡城的那些药铺,好多都是坑蒙拐骗的骗子,不管大病小病,不到家破人亡病就不会好。
大人真要在镇上开惠民药铺,还得是七爷这样的人当掌柜才行,要是让那些骗子来当掌柜,恐怕没人敢去看病!”
陈韶进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