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反应不及,下意识道:“什么区别?”
槛儿摊开手。
“您看啊,奴婢是您的大宫女,日里本职是伺候您更衣洗漱、端茶侍膳。
可别人送人来肯定不是让人抢奴婢的活儿啊,所以除了像奴婢这样伺候您服侍您,还能怎么伺候您?”
顿了一下。
她干脆问:“做通房、姨娘伺候您和做大宫女伺候您有什么差吗?男女究竟是怎么生孩子的?
为什么做通房、姨娘伺候您就能生孩子,做贴身大宫女伺候不能生?为……”
“停,停。”
她还要继续问,骆峋却听不下去了,两只耳尖肉眼可见地变得绯红。
不过屋中灯光晕黄,槛儿的注意力没在太子的耳朵上,倒是没察觉。
只拿她拿双纯净无辜的大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太子的脸,等着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