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甚至有个十八岁就成了探花郎,如今在翰林院混得风生水起的表哥。
陛下与皇后娘娘对其赞赏有加,太子对其宠爱有加,皇太孙对其敬爱有加。
所以还有啥可说的呢。
就这样吧。
册立太子妃属国之重事,皇帝昭告天下后相关的典礼与仪式也必不可少。
槛儿的册封典礼全权交由礼部负责,钦天监看了几个吉日请太子挑。
骆峋挑了最近的一个。
四个月后,十一月十五。
在此前一个月是曜哥儿的册封典礼。
两位主子的日子一定下来,阖宫上下及礼部、户部等衙署便忙碌了起来。
废太子妃用过的金册宝印已经废了,新立的太子妃必须制备新的金册宝印,如此方能彰显其正统地位。
也是有万象更新的寓意在。
翟衣、礼冠、礼鞋什么的,也都要新制。
永煦院这四个月常有宫人进出,比过年还忙,其中又以瑛姑姑他们最甚。
不过他们要做的事倒是没那么多,主要是她们心忙,激动的,兴奋的!
早先事情没定下来,他们不得不稳住。
如今事儿定了,他们到底忍不住了,做什么都是一副红光满面的笑模样。
主子成了太子妃,小主子成了皇太孙。
忍不住,根本忍不住!
知道他们有分寸,槛儿也就任由他们去了。
对了。
曜哥儿搬出永煦院了。
尽管他想和娘多住一年,眼下小家伙也还没满五岁,可如今他是皇太孙了。
在礼法上也该另居了。
曜哥儿为此伤心了好一阵,一向没怎么哭过的他,硬是抱着槛儿哭了大半天。
娘亲为他难过伤心了一辈子,这辈子他才跟娘亲在一块儿四年就要分开。
虽只是不住在一个院子了,什么时候想见就能见着,可曜哥儿就是伤心。
最后还是他的哭声把晞哥儿瑭姐儿也逗哭了,俩小家伙差点把房顶掀了。
曜哥儿才不得不止住哭。
槛儿看在眼里又好笑又心疼,哄他说跟太子说说,看能不能晚点搬。
曜哥儿又不干了。
说他现今是储副,该有储副的魄力与气度,也不知他是从哪儿听的这些。
总归最后迁出了永煦院,新居在元淳宫东侧,离元淳宫不远的端本堂。
说起来,曜哥儿还有一件事很介怀。
那便是上辈子他英年早逝,父皇立了晞哥儿为太子,晞哥儿后来成了顺平帝。
这辈子晞哥儿还没长大,他就成了皇太孙,晞哥儿将来就当不成皇帝了。
曜哥儿觉得自己抢了弟弟的位置。
可为时已晚。
曜哥儿能做的,就是将来加倍对弟弟好,让弟弟无忧无虑地长大!
当然,也要对妹妹加倍好。
上辈子是弟弟妹妹代他在父皇和娘跟前尽孝,这辈子有他这个哥哥顶着!
因着哥哥与娘亲的册封典礼,十月十三,晞哥儿瑭姐儿的抓周宴便没大办。
只在东宫设了场家宴。
十月十五,曜哥儿的册封典礼。
过了之后众人又马不停蹄地为太子妃的册封做各种最后的筹备与查验。
到了十一月十五这日。
槛儿不到寅时起来收拾,光是焚香沐浴,穿戴冠服就耗费了一个半时辰。
好不容易收拾罢,跳珠几人的反应比早先槛儿穿良娣冠服时大多了。
就差把槛儿夸上天了!
槛儿穿过皇后的礼服,穿太子妃礼服还是头一次,便也对着镜子多看了几眼。
深青色翟衣,衣身织一百三十八只五彩翟鸟排列成行,袖子及衣襟边缘皆以金线织着小轮花,衣长曳地。
腰间是同样绣了翟鸟的青色蔽膝,另有玉革带、大带,腰侧则是由玉璜、玉琚、冲牙等物件组成的小绶。
行走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此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