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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我看着人试过,遇火便没了,查不出来什么来,你借用膳的机会劝几杯酒,就权当是他酒后所为。
效用过了,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他还能不担责不成?横竖一年前那事只是被撞见了,又没被查到别的。
是时就算那位要以此为由发难,只要你咬死不认,皇后娘娘还能不为你做主?”
郑明芷咬唇,动摇了。
顺国公夫人补充:“当然,咱们现在不能动,得等那小妇开怀,肚子大了才行,如此便不至于太过明显。
到时候你跟身边伺候的人先服了解药,之后的事就水到渠成了,我这回进宫原也是想跟你说这事的。”
说着,顺国公夫人从怀中摸了半晌。
摸出一个她想方设法躲过入宫检查带进来的小香囊,推到郑明芷手边。
“好与不好,你今晚试试便可见分晓。”
郑明芷垂眼。
视线落在那枚香囊上。
是夜。
嘉荣堂后院揪出了两个对食的宫女太监,二人按律杖责五十,发配至浣衣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