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哈鲁告知陈争这个消息,他每日都想着确定真实性。
即便是深夜,李钰仍旧睡不着,时时刻刻想知道陈争的消息。
他实在是太想陈争去死了,做梦都在想的那种。
“报!”
一道声音传来,探员上气不接下气地走了进来。
“皇子殿下,有陈争的消息了!”
“是江南那边的人传过来的。”
说着,一张纸条递到了李钰的面前。
李钰瞪大双眼,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迫不及待想知道线索。
“快!”
他迅速的结果纸条,急忙查看上面的字句。
李钰目光一扫而过,还以为是知道陈争的死讯。
可当他看清手中的纸张的内容后,他额头猛地冒出一片青筋。
手中的纸团被他紧紧抓住,随后气愤地一把扔了出去。
“我就说他没死!”
“妈的!这个哈鲁竟然敢骗老子!”
李钰气得脸色涨红。
“这个陈争!怎么总是命大啊!”
底下的探员身体颤抖,甚至不敢喘着大气。
深怕下一秒,他就被无情宣泄。
李钰面色狰狞,嘴角不自觉地抽搐。
这几天期盼的事情并未发生,但好在他知道了一些线索。
明日就是陈争和赵家的赌约之日,回大衡的路上,肯定还需要几天的时间。
冷静下来的李钰仔细思考对策。
在这期间,他可以好好研究一下,如何对付陈争。
……
第二日,清晨。
江南的赵家商会门口处。
今天正是陈争与赵家赌约之日。
赵海棠生怕陈争反悔,特意叫来了整个小镇的百姓前来作证。
闻言,听说这里有热闹看的百姓,纷纷地围了上来。
一时间,整个街道被堵得水泄不通,百姓们好奇地张望。
都想看看这个来自京城陈国公的儿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你说这个陈世子可真是艺高人胆大。”
“整个江南,谁人不知这赵家的美颜液卖得是最好的,还敢打赌有比它更加有效的药物,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其中一名头戴斗笠的男子,不屑道:“我看啊,只不过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毛孩罢了,仗着自己爹是陈国公,是大衡地位高权重的官宣,就以为天不怕地不怕了。”
“但是这个陈争貌似真有这本事,那七彩琉璃杯,富人们都喜欢的宝贝,就是这个陈争做出来的。”
其中一个瘦高的男子冷哼一声。
“不一定哦!”
“我看就连那琉璃,都未必是他做出来的。”
“你想啊,这个陈世子在早些年间,可是人人喊打的人物。”
“他的名声都臭到咱们江南。”
“你说怎么可能这样不学无术的世子,突然就回心转意?还发明了这了不起的东西?”
“这不分明就是有人把头衔安在陈争的头上,别人发明出来的东西,硬是说成是陈争发明的。”
“肯定是想借机给陈争的形象洗白,为以后他的官路平坦罢了。”
“还真以为我们这群百姓好忽悠?”
此话一出,引得身边的众人一个劲的赞同。
台上的赵海棠听着
“就连百姓们,都认为这次我们必赢,他陈争怎么可能玩得过我们。”
赵海棠随后起身,抱着拳,脸上堆起虚假的和蔼。
“感谢各位莅临我这赵家商会,亲自见证我赵家与陈世子的切磋。”
台下的观众拍声叫好。
有一个男子拔高嗓门:“赵家主,您要是赢得了这次比赛,不得请乡亲们吃个饭啊!”
赵海棠大手一挥笑道:“乡亲们这么支持我赵家,我这个赵家主必须款待各位!”
“若是我拿下了这次比赛,我大罢宴席三日,欢迎各位父老乡亲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