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他……他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炸死了,现场……惨不忍睹,尸首都不全了!”
“后来,在国师府查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听他们说……叫什么……震、震天雷!”
“震天雷?!!”
杜芸芸瞳孔骤缩,立刻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国师清廉爱民,是朝中栋梁,陈争与他无冤无仇,怎会下此毒手!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
她脸上瞬间布满了愤怒和焦急,再无半分闲适之情:“更衣!立刻去朝廷!”
龙渊殿。
朝廷之上,气氛格外凝重。
众大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人人脸上都带着惊疑不定。
杜葛渊手持折扇,眉头紧锁,对着御座上的杜文轩拱手道:“父皇,此事定然另有蹊跷。”
“单凭一枚震天雷就断定是陈争所为,是否太过武断?还需详查才是!”
一旁的杜少杰立刻跳了出来,满脸义愤填膺,大声驳斥道:“二哥!证据就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可查的?!”
“谁不知道那震天雷是大衡的不传之秘?”
“我国与之边境最近又封锁严密,除了他陈争,这皇宫内外,还有哪个大衡人能拿出此等凶器?!”
他转向杜文轩,情绪激动地继续道:“父皇!我看他就是包藏祸心,故意潜入我北国,意图削弱我国国力!”
“国师大人一生为我北国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没想到竟遭此毒手,还是被此等卑鄙小人所害!”
杜少杰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若不严惩,如何告慰国师在天之灵?”
“如何平息朝野上下之愤?又如何稳定民心?”
“儿臣恳请父皇,即刻下旨,将陈争明正典刑,处以极刑,以安天下!”
此话一出,朝廷内众人小声纷纷议论。
杜文轩端坐于龙椅之上,面色沉郁,并未立刻表态。
杜葛渊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看向杜少杰,慢条斯理地问道:“五弟,为何如此急于给陈争定罪?”
“他死了,对你究竟有何好处?”
“此案疑点重重,不等仵作验尸结果,不等详细勘察现场,就急着杀人……这,可不合规矩啊。”
“还是说......五弟如此着急处死陈争,是别有用心啊?”
杜少杰被杜葛渊看得心里发毛,眼神闪烁了一下,强自镇定地反驳道:“二哥!你……你这是什么话!”
“我……我哪有什么好处!”
“我全然是为了北国,为了国师讨回公道!你休要血口喷人!”
他强装镇定,掩饰着脸上的慌张。
“说的好听!但我看,你就是巴不得陈争立刻去死!”
一道骄喝声音从殿外传进。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杜芸芸气势凛然,一脚踏入殿内。
她美眸含煞,直视杜少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