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野,以后我教你呀,晌午抽出半个时辰来,晚食前再半个时辰,接着先前的继续教,你可不许偷懒。”
周野道了声好,“都听娘子大人的。”
林姝听得心里一美,很是受用。
床褥和脏衣洗好后又被周野一一晾好。
林姝瞅着那显眼的大红床褥,总有些几分不自在。
然而一日下来,家里几人都像是都没瞧见一样,反衬得她做贼心虚一般。
林姝不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何桂香其实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昨晚新房那边声音压得低,她虽听不真切,却也晓得两人在屋里闹了许久才歇。
她打了个盹儿醒来还能听到动静呢。
这也是林姝打死也不愿意出任何声响的主要原因了,她怕被人听去。
虽说在大户人家府上,这种事稀松平常,府里老爷夫人行房事的时候,门口甚至有守夜丫头和婆子候着,屋里什么动静都听了去。
林姝还是觉得很不自在。
她可以听别人的墙角,但她自己的墙角,绝不想叫任何人听去,哪怕是亲爹娘也不行。
是以她被阿野闹得太过的时候,直接冲他肩上咬。
他捣得越重,她咬得越狠。
也不晓得阿野肩上有没有被她咬出血痕来。
晚食过后,何桂香偷偷将林姝拉到一边,问起房事。
还以为这茬已经过去的林姝当即闹了个红脸。
……这种事是能直说的么?
“阿姝,莫要觉得不好意思,这房中事干系甚大,万万不能出现差池。
你同阿娘说,阿娘也能给你支些招。”
见林姝迟迟不语,何桂香便换了个说辞,问:“阿野生得那般魁梧高壮,那处想必也……阿姝你昨夜吃了不少苦罢?”
林姝忍了忍,没忍住,轻咳一声。
她实在不想说自己的房中事,但她晓得阿娘也是为她好。
于是她压低声音道:“开始是吃了些苦楚,但阿野疼人,把我伺候好了才、才进去的。”
何桂香松了口气,面上露笑,“我就晓得阿野是个疼人。
没吃太多苦就好,阿娘昨夜许久都睡不着,生怕你第一次不好受,日后都抗拒房事。”
接着又问:“昨夜他要了你几回?”
林姝心知这事儿不回答是过不去了,只得硬着头皮回道:“一回。”
何桂香微惊,“什么?只一回?可我分明听到动静有很久。”
林姝麻了。
果然,还是被听墙角了。
她破罐子破摔,“就是太久了,让我有些受不住。”
何桂香沉思片刻,道:“是娘疏忽了,婚前只同你说了最紧要的,说得还不够细致。
听上去阿野也是个贪的,次数虽不多,但一次太久。
这太久了你也遭罪,得有应对之法才行。”
她忽地朝林姝挥了挥手,“阿姝,你附耳过来,阿娘传你些经验,这样你可能会好受些。”
林姝心中好奇,等真的听完后不禁目瞪口呆,大呼娘亲牛逼!
纸上得来终觉浅,自以为是理论老
司机的她甘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