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也有用枣木檀木这类硬木做的,价钱上便要贵上许多,一个十几文到大几十文不等,又有那上漆的雕刻了簪头的,价格还要更高,最贵的要上百文。
林姝刚得了那鸡枞酱的钱,又难得有瞧得上的木簪,大气了一回,挑了两个檀木簪子,一个祥云簪头,一个桃花簪头。
“阿野,你帮我看看,我戴这个好看么?”
林姝将那桃花簪放头上比了比。
“好看。”
周野瞅着她道。
“桃花这个给我,祥云这个给阿娘。”
林姝笑道,跟摊贩一阵讨价还价后,原本两个加起来一百文钱愣是被她用八十文钱买到了手。
林姝喜滋滋地将两根簪子揣到怀里放好,“如今人多,商贩不缺我这一桩生意,换作平时人少的时候,我能再砍十文钱。”
这些卖簪子珠花之类的商贩跟挑着蔬菜瓜果卖的农夫不一样,他们赚的是个差价,挣得多,但同时也要担着进了货卖不出去的风险。
所以生意不好的时候,很容易蹲到更便宜的价格。
周野见她欢喜的模样,心底也跟着欢喜,唯独有些遗憾这买簪子的钱不是自己出的。
“阿姝,过两日我想去山里一趟。”
他忽地道。
林姝一顿,“如今家里不缺钱,你去山里作甚?”
周野偏头瞅着她,“我身无分文,想攒一攒娶媳妇的钱。”
林姝被他逗笑,趁着街巷上人来人往,没人注意他们,轻轻往周野脚上踩了一记,“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娶我呀,我俩现在这样处着不好么,非要走那么个形式?”
周野牵着她,把她往自个儿身边拉了拉,护着她不被人流撞到,压低声音道:“阿姝,不一样。”
“如何个不一样法?”
林姝眨了眨眼,看上去懵懂单纯。
周野红了耳根,“成亲后,我们可以做很多现下做不了的事情。”
“什么事情呀?造娃娃的事情么?可我五年内都不想造娃娃。”
林姝说得一本正经,像极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这话一出,周野不知想到什么,瞬间涨红了脸,声音压得极低,“阿姝,你知道怎么造娃娃么?”
林姝看他这副明明很纯情却还以为她更纯情并试图给她解释一二的样子,终是没忍住,噗嗤噗嗤地笑出声,“傻阿野,高门大户的娘子懂的可多着呢,真当我是啥都不懂的纯情小丫头啊?”
阿野恐怕才是那种自以为很懂,实则全程一个姿势吭哧吭哧埋头苦干到结束的老实人罢?
“那……你想么,阿姝?”
周野说这话时,眼睛黑幽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