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和弗朗索瓦王太子的心脏,不过,无论结果如何,金斯顿很确定,这是一场针对英格兰和法兰西王室的阴谋。
朱厚烨没说话。
但是金斯顿知道,这已经足够。
参见法兰西王太子弗朗索瓦之死,连凯瑟琳·德·美第奇都被怀疑,只因为她是意大利人,而消失已久的意大利波吉亚家族的毒药久负盛名。
朱厚烨跟玛丽之间,本来就隔着安妮·博林一条命,现在又加上凯瑟琳。
但凡玛丽对朱厚烨的信任少一点,英格兰和荷兰的命运就会改写。
朱厚烨的加冕典礼,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举行的。
朱厚烨没有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见到玛丽,加冕典礼后,也是一个人登上马车前往赫特福德宫,而不是跟玛丽一起。
人民依旧在欢呼,但是朱厚烨可以感觉到英格兰的贵族和大臣们肃穆的表情背后,那种隐隐约约的敌意。
今天是赫特福德宫正式启用的第一天,明明是普天同庆的日子,但是无论是朱厚烨还是玛丽的情绪都不是很高。
虽然他们以无懈可击的礼仪挡住了四面八方的目光,一项接一项地进行着原定的程序。
贵族环绕,不停地更换礼服,两个人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更别说其他。
加冕典礼的庆典,照例会持续到后半夜,会闹的年轻贵族们甚至会闹到清晨。
作为今天的主角,朱厚烨也必须按照程序呆到凌晨两点,而且期间还不能打瞌睡。
对于习惯了每天九点回房,十点差不多已经睡下的朱厚烨来说,差不多是个苦差事。
所以等他在凌晨两点半爬上床,准备睡觉的时候,却被玛丽推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的。
“你就不对我说什么吗?”
玛丽坐在朱厚烨身边,抿着嘴,一脸倔强。
朱厚烨只能坐起,道:“亲爱的,凯瑟琳殿下去世,我跟你一样难过。但是哭泣和哀伤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们明天还有一场硬仗在等着我们。”
“不是你?”
朱厚烨奇道:“我?你在怀疑我?”
“他们都在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朱厚烨懂了。
玛丽如果信了那些人的话的话,她会选择把他赶出房间,就跟之前那样。她没有那么做,就是因为她清楚那些人离间她们夫妇的目的。
“放心,玛丽,我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轻轻地将玛丽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脸。
朱厚烨知道,这一刻,玛丽需要的不是他的辩白,而是陪伴。
凯瑟琳去世,对于玛丽来说,就跟成了孤儿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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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把脸埋进丈夫的胸口,潸然泪下,任由泪水尽情流淌。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英格兰毋庸置疑的女王,得到臣民的一致拥戴,可是这几天,她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即便她是女王,那些贵族们也会想尽办法从她手中夺取权力。
贵族会制约王权。
以前玛丽对这句话不置可否,可是现在,她刻骨铭心。
良久,玛丽幽幽地道:“莱特,我该怎么办?”
这一次,她用的是英语。
朱厚烨道:“你知道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吗?”
“原因?当然是因为我是女王,他们想要更多的权力。”
“那你准备好,要跟他们明火执仗,直接在国会和宫廷里勾心斗角了吗?”
玛丽道:“你呢?你就什么不管吗?”
“可是他们这一次,不正在利用凯瑟琳殿下,企图把我排除在英格兰的国政之外吗?如果我接手,不正好落入他们的圈套?”
玛丽大怒:“那你就要遂了他们的心?!”
一想到这些人连她母亲之死都要利用,玛丽就想杀人。
朱厚烨道:“贵族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