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
蒙托邦连忙道:“是的,殿下,我很乐意为您效力。□□(即奸)的罪孽,只有火焰才能洗净。”
朱厚烨又道:“弗洛里斯主教,请问,我能把荷兰的稳定,交给你吗?”
弗洛里斯深深地弯下腰,道:“殿下,请您放心。我会把事实告知信徒。□□(即奸)是绝对不能宽恕的重罪!”
别看五百年后,不列颠岛有腐岛之称,时间倒退上五百年,整个欧罗巴对男同和□□(即奸)可谓是深恶痛绝。
□□(即奸)也是少数几个不需要审判可以直接送上火刑架的罪名之一。
比起□□(即奸),朱厚烨其实更厌恶的是这个家伙猥亵男童,可是在这个时代,猥亵儿童与否根本就无人在意,反而是□□(即奸)这个罪名更加好用。只要证据确凿,就是朱厚烨把一位枢机主教送上火刑架,人们最多也只是觉得他反应激烈一点而已。
见弗洛里斯没有跟自己抬杠,朱厚烨这才松了一口气。
把一位枢机主教送上火刑架,对于他来说,风险着实不小,他原本以为弗洛里斯会反对呢。
可是弗洛里斯的下一句话就是:“不过,殿下,□□(即奸)不是一个人的事。请问那个男孩……”
“他还不到八岁。”
“殿下,即便他还不到八岁也应该受罚。”
他也应该被送上火刑架。
朱厚烨立刻道:“弗洛里斯主教猊下,”
“是的,殿下。”
“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王室和贵族家的次子进入教会是惯例?”
如果把西班牙王室、法兰西王室和哈布斯堡家族的族谱拿出来的话,绝对可以看到,不止是女性成员有进入修道院接受修道院教育的履历,王子和公主们担任修道院院长的也不是少数。
如果王子们在修道院被□□(即奸)……
弗洛里斯浑身一震,连忙弯腰:“这,我想没有人敢对王子们和贵族做这样的事。”
任何一个父亲,都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所以喜欢男童的家伙大多会挑选对象,长得好看固然是首选,但是他们绝对不会挑选身份高贵的。
朱厚烨道:“但是一想到我将来的孩子身边有这种家伙,我就想为我的孩子打造一个相对干净的环境。你懂吗?”
“是,是的,殿下。”
如果是天生厌恶□□,外加父亲的心,因此无法容忍,倒是可以理解。
弗洛里斯深深地弯下腰去。
火刑架上,格兰维勒见求情没有用,只得大声背诵玫瑰经和福音书。
周围的市民见状,纷纷面露不忍之色,在胸口划十字的更是比比皆是。
朱厚烨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这个世界!
竟然有人怜悯这样的罪人!
他很不爽,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再次感受到了任重道远四个字的份量。
他转头吩咐护卫:“把这个小鬼交给伊拉斯谟阁下,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他。请他帮忙找几个清净又可靠的修道院。我会把格兰维勒本堂下属的唱诗班的孩子分散送去。”
希望这些孩子能走出阴霾吧。
这件事在荷兰引起了巨大的震动。亨利·冯·拿骚甚至顾不得多日来对威廉·德·克罗伊的退避,直接找上了这位上议院议长:
“议长阁下,能请问一下,您对格兰维勒主教遇难一事的看法吗?”
这句话,亨利·冯·拿骚说得很轻,但是非常慎重。
威廉·德·克罗伊谨慎地道:“大公殿下的心情,我完全理解。”
“哦,见鬼!阁下,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我都知道,在这种事情上罪名是小事。重要的是,”亨利·冯·拿骚凑近了威廉·德·克罗伊,道:“您认为,那位殿下会只满足于此吗?”
也许这个时候的荷兰还没有明确的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俗语,但是道理大家都懂。
朱厚烨被加冕为荷兰大公之后,不但没有把权力抓在手里,反而成立上下议院、把权力下放。
这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