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另一方的错误。否则再有一次,可能就是帝国灭亡,咱们种族绝迹了。”
“想要做到这些非常不容易,需要掌权者压抑心中的欲望,周旋于各种压力之间,圆滑但坚韧,这可能需要几代的努力才能达到。任重而道远啊,白……”艾优拍了拍白的肩*膀,起身离去。
白到现在都记得老师艾优看向自己的眼神、劝慰自己的口吻和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的重量。
从那天起,他对于雌雄之间的问题开始有了另一种看法。
后来他发现很多雄虫并不是无药可救,也不是所有雌虫都打心底恨雄虫,在很多地方,雄虫一样被欺压。
白这才明白,错误的不是性别,错误的根本——是欲望的放纵,是权力没有制衡,是让害虫掌握权力。
可白越是知道,越是觉得悲哀。
现在千千万万的虫在这样畸形的法律和害虫的统治下长大,想要不歪难上加难。
欺负雌虫的雄虫,又把被欺负的怨恨发泄在低等级雄虫身上的雌虫,为研究所卖命的众多与和伦达一样的虫,都是千千万万个长歪虫的缩影。
暗自叹了口气,白可怜地看了一眼和伦达,又看了看站在和伦达面前的斯朗,白的决心更加坚定,一定要改变这种畸形的社会,让新的一代虫在正常环境里茁壮成长。
不再去看脸都扭曲的和伦达,白低头专心给南祁发消息,就在这时,紧闭的门开了,已经换了一身行头的南祁在斯利的跟随下走了进来。
他就那样闲庭信步地走到和伦达身边,就让和伦达脸色骤变,瞬间地睁大了眼睛。
因为此时的南祁穿着一身雪白的大褂,白大褂胸口绣着帝国研究所五个字,这五个字的上方是一个精巧的刺绣标识,和伦达正是看见这个标识,脸色骤变瞬间睁大眼睛。
那刺绣像是一小片变形的叶子,又像是简易的心形。
尾部尖锐锋利向上翘,像是蝎尾,头部平缓有细线条冲出整体,显得有些凌乱。
刺绣整体鲜红色,冲出整体的凌乱线条是黑色,整体像是被贯穿的心脏,又像是被钉住的蝎子。
简单却十分有辨识度。
南祁像是知道和伦达会有这样的反应,慢条斯理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一股科研者谨慎严谨禁欲的气质扑面而来。
又因他是垂着眸看着和伦达,这股禁欲气质里又掺了一种说不出的骄傲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平视。
像是所有东西在他眼中都是一样,无法勾起他的丝毫情绪,这与南祁平时开朗可靠的形象大相径庭。
一瞬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