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
姜婳脑海中还在回味着许州澜方才对她说的那些话,让她有些失了兴致,“我喝不了酒。”
许州澜却说,“喝一点点,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事。”
“放心,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在我对你还有兴趣前,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就算喝醉了,酒后乱性,还怕我对你不负责?”
许州澜给她盛了一碗,起身放在她的面前,而他自己又开了一瓶价值百万的罗曼尼康帝,昏暗充斥着调情氛围的环境,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暧昧氛围,两人安静吃着饭,十五分钟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她想看看时间,还担心家里的孩子,后才想起她的手机还在车上。
许州澜对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薄唇也似染了一抹邪魅的红色,迷离的目光看着她,像是在欣赏猎物。
姜婳手中拿着筷子,也差不多有些饱了,她手边的那碗酒,说是酒不如说是带着低度数酒精的甜汤,也只喝了几口。
见他的神态,姜婳也觉得他是有些醉了,低着头,漫不经心开口问了句,“五年前在婚礼上霍霆山为什么说,周家的事情到此为止?”
“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许州澜:“想套我话?”
“把这杯红酒喝了,我告诉你。”
这酒也不多,就半杯。
姜婳看了眼,“我只是好奇,也不是不难猜出来,这件事跟你确实有关系。”
“为了一个问题,就想要搭上我的命,我觉得并不值得。”
包间里关着门,空气很难进来,太热了,他伸手解开了胸前暗红色丝绒衬衫的三个扣子,手指间夹着根烟,狭长又迷离的桃花眼,衬得他邪魅至极,唇色也像是染了血。
迅速蔓延飘到她面前的烟,一股难闻又呛鼻的味道,姜婳直接把手里的勺子朝他砸了过去,“让你抽烟,把它给我灭了!”
“我心脏不舒服。”
对她无礼的举动,许州澜不怒,反而听话的灭在了镶了金边的瓷盘中,“喝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周絮真正的死因…”
姜婳搭在桌上的手,指甲用力掐了进去。
见她的反应,许州澜笑了,“你不好奇,周絮到底怎么死的吗?”
姜婳:“你会告诉我?”
许州澜嘴角微微上扬,笑意耐人寻味:“为什么不会?周家的事情早已销案,我就算去自首,谁也不敢拿我怎么样。毕竟,有霍霆山在,我随时都能够全身而退。带着对霍千雪的那份愧疚,他不会让我有事。”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姜婳的反应,然后继续说道:“还有…那份谅解书,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求来的吗?”
姜婳的眉头微微一皱,她确实对那份谅解书的来历感到好奇,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我只想看你喝酒时候的样子,我一下告诉你两个秘密的答案。对你来说,不亏。”
“你最好别说谎骗我。”姜婳没有回应他的话,拿起那半杯红酒,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这几年来,她一直没有再碰过酒精,现在这一口红酒入喉,酒精迅速在她的血液中蔓延开来,让她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她定了定神,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许州澜,说:“现在你可以说了。”
“周絮的第一案发现场,并不是因为你父亲的那场车祸,不过也确实因为你父亲的私心,想要那颗心脏,拖延了她治疗的时间,才让她…最后去世。”
姜婳有些吃惊:“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是。”许州澜身子往后一靠,手指抵着太阳穴,姿态慵懒的看着她醉了酒,还在强撑着,“她出门前,被下了药,至于下药的人是谁…不如你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