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许可以试试。我做到过类似的事情。”沈乐慢吞吞道。
见玄渊赞同,纹绣公也不是反对,只是觉得他做不到,他身体一斜,一掌拍在石壁上:
坚硬的,水流冲击千年万年,都没能刮出痕迹的石壁,无声无息地陷下去了一个洞穴。
沈乐一步踏出,轻轻巧巧地迈入洞穴,那洞穴就如遇见热刀子的牛油,随着他的脚步往里软化、延伸。
终于,沈乐在深达丈许的岩洞之内盘膝坐下,前方石壁、石柱一层层升起,只留下传达讯息的洞口:
“我在这里尝试一下?你们想要守着我的话,就在外面守着,不想守着的话,过个十天半个月,过来接我一趟?”
“可是,可是……”
纹绣公尖锐的爪子,把石壁刮得刷刷直响。倒是玄渊,意外了片刻,已经镇定下来,轻声道:
“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啊这……大概是……”
沈乐透过石窗,遥望着极远处狂暴的裂隙: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