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件事情生以后,他和皇后之间的关系就像是被春风拂过的大地一样,迅地回春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经常会说一些玩笑话,互相逗乐。
他很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来保持自己和皇后之间的平衡感,让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暖。
夏皇后说道:“不如妾就辞了这皇后之位,交还‘皇后之宝’,就守在陛下和太后身边做个奴婢,到时候别说妾不上进贪图受用就是了。”
朱厚照喝了一口茶闻言差点呛了,说道:“好好,你赶紧还给朕,朕给别人去。”
夏皇后说道:“果然被妾试出来了。”
便佯装生气,斜坐在一边。
朱厚照说道:“好了。”
顺着拉起皇后的手,说道:“朕让夏助,夏勋二兄弟进宫来了。”
皇后转身对着朱厚照说道:“陛下不是说太祖高皇帝家法严,后妃居深宫不能预一政事么。
这会儿子来和妾说什么?妾又不能干预政事。”
朱厚照脸一红不好意思道:“哪里说过,不过朕真希望他们俩上进些。”
皇后问道:“还要如何上进,不给家里招惹祸事就阿弥陀佛了。”
朱厚照说道:“他们俩只要不主动犯错,谁敢说他们的不是?”
夏皇后闻言却说道:“陛下就说妾管理后宫,侍奉母后来说吧。”
朱厚照闻言便身子端正的坐在那里,认真的听皇后讲话,只见皇后又给朱厚照倒了一碗茶说道:“妾身为皇后,母仪天下。
看着是咱大明朝的中宫皇后,殊不知妾一直提着劲儿,日常走在宫里心里还要想着这步子不能迈的太大,那步不能迈的太小,接见外命妇谈话时,心里也要揣测话里话外的意思。
陛下日常处理国政岂能不知?那些外命妇的夫君哪一个不是勋贵柱国大臣?看着对妾毕恭毕敬,放在宫外没一个好缠的。
妾但凡有一点错,估计就在宫外成为了笑话,官场上的那‘鹬蚌相争’、‘笑里藏刀。
’那可都是好手段、好计谋。
妾年经,没有经历过那么多事,身为一国皇后尚且如此,妾的那些蠢笨兄弟如何不会被计较?”
朱厚照闻言说道:“如果夏助二人能你的几分通透朕也就放心了,在朕的身边没一个敢说逍遥自在的,朕又何尝不是?平日里的奉承多了,朕也就全当听听,就怕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
夏皇后闻言说道:“所平平安安就是福气,妾只希望陛下处罚他们时手下留情就行。”
朱厚照安慰道:“到不了那个时候。
一旦情况不对,朕就撤了他们的职,让他们在家还做富家翁。”
正说间刘全忠进来禀告说道:“启奏万岁爷,司礼监的来人说万岁爷原先让拟定的锦衣卫目录已经拟定好,魏太监和苏太监各写了一个本子,今日递了上来,见万岁爷不在宫里,于是交来了这里。”
朱厚照闻言道:“好个没眼力劲的奴婢,扰朕的清修。
你先收了去,朕今日不看了。”
朱厚照心里却是想道:“何止今日不看,以后也不看了。”
皇后便命摆上酒馔来,夫妻对坐。
皇后不善饮酒,想起那日,脸色一红,只陪侍着朱厚照。
朱厚照向桌上那几盘肴馔叨着菜吃着。
皇后说道:“上回子陛下来这里吃的那个焖肘子怎么样,妾觉着腻没让上,如果陛下吃着好,我让他们端上来。”
朱厚照说道:“不了,我也觉着腻,再说我来你这里又不是为了酒饭。”
说着便饮了一盅酒,又问道:“好酒。
这什么酒?”
“杏花村。”
皇后也饮了一盅答道。
皇后看着朱厚照只顾在那里杌上自吃。
自己也吃了两口菜,问道:“陛下见到她了么?”
朱厚照问道:“谁?”
皇后笑道:“还能是谁?当然是王皇后。”
朱厚照也笑道:“什么王皇后,刘皇后,这里只有夏皇后,竟胡说。
你真就那么想把皇后之宝还给我?”
皇后笑道:“真没见么?”
朱厚照说道:“真没见。”
夏皇后闻言竟不知朱厚照说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