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人父母,还不许人报复,真当这世道是由他们说了算不成?”
“这个不好说。”
诸葛遒摇了摇头,深邃的眼眸中,满是玩味之色。
白胧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开口,颓然地端起茶水大口饮尽。
“你善谋,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关注一个年轻人,自然是早有打算吧?”
“你猜?”
“谁能猜透你的想法,说不好今日我会到这里拜访,也在你的预料之中吧?”
“这个你倒是错怪我了。”
诸葛遒否认了这个说法,随即说出了让他更为震惊的话。
“我不过是在等另一个人,没曾想他没来,倒是你来了,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不确定性吧。”
“他?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对于眼前之人,白胧十分信任,但对于他的话,却是一个字也不信。
自然,也就不相信他没有预料到自己会来。
“算了,还没到真正摊牌的时候,现在能维持现状就挺好。”
诸葛遒没有过多纠缠,很释然地笑了一下。
可就是这抹淡淡的笑容,白胧却在其中感受了一丝寒意,他忍不住叮嘱道。
“你可别做太过火,不然天下大乱就没法收场了。”
“知道了,你也别瞎操心了,总有会让你站出来的时候。”
“嘿嘿,明白。”
白胧咧嘴一笑,苍老的面容宛如一个顽童,只是那双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