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慄。
青年唇齿颤抖,咬牙切齿道:
“孟,越,灼,你不是人!你不配做人!”
“你该被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
孟越灼顿时仰天狂笑:
“其他人都散了吧。”
“你们三个,带著他跟我来!”
一场毫无悬念的刺杀,就此落幕。
巨鯨帮眾应声散场,各归各位,沈翊却已经先一步拉著阿月原路返回。
“计划不变。”
整个园很快便人影尽去,孟越灼哼著小曲,负手踱步走在前面。
两名暗卫,则是拖著半死不活,宛如烂泥的黑袍,跟在其身后。
一行人穿过数个迴廊厅阁。
来到一处精致开阔的別院门口。
门口有两名婆姨、两名小廝侍候著,都是惯例帮著孟越灼收拾首尾的老人。
都做得很乾净利落。
“准备得怎么样”
孟越灼开口问道。
“已经吃过药了,在床上躺著呢,保证舵主叫醒之后,对方立刻慾火焚身,说一不二。”
婆姨一脸諂媚,躬身敘说。
孟越灼嘖了一声,发出一阵嘿嘿淫笑:
“说一不二,那也无甚意思。”
“我先进去看看。”
“咱们还是老规矩,等我招呼你们再进来收拾,期间若是打扰,我直接打断你们的腿。”
婆姨和小廝当即躬身连连应是。
孟越灼带著两个暗卫,暗卫拖著阿火走进別院之中,穿过第一进的小院,径直来到第二进的大院正中央的厅堂。
孟越灼推门而入。
厅室正中央是一个抬起的高台,高台上摆放一张巨大床榻,白色的轻纱帘帷自上方垂落披散而下,帘帷纱幔之后,一道人影婀娜,隱隱而现,撩拨著孟越灼躁动的慾火。
“你们,將他拖进来。”
“绑在那边的木架上。”
床榻一侧本就有木架和铁链,本是作为孟越灼助兴之用,如今正好可以用来將黑袍青年绑在上面,束缚其行。
但他的视野,却能將床榻之上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
两名暗卫低声应是,一左一右將几近昏厥的黑袍青年架起来,以铁链束缚手脚腰身。
確保以他现在的状態。
根本无法动弹,更別提脱身。
做完这一切,孟越灼催促两名暗卫出门去候著,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两个暗卫对视一眼。
走出房舍带上房门。
就这么一左一右充当起了门神,至於一会儿里面传出各种悽厉惨叫和哭喊声。
他们都见怪不怪了。
孟越灼不去看形容悽惨的黑袍青年,而是兴奋地搓手,走上床榻高台。
撩开纱幔。
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美,太美了。
妖,从未见过的妖嬈。
见到阿月的剎那,孟越灼感觉之前玩过的所有女人不过是庸脂俗粉。
阿月披著片缕红衣,横陈於塌。
玲瓏的娇躯,羊脂般的肌肤,修长的玉腿,展露得淋漓尽致。
或许是因为春药的原因。
她的肌肤呈现一种白里透红的红晕,更添了几分摄人心魄的美。
孟越灼不由自主地伸手。
想要抚向对方的脸。
他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神顏,眼角的泪痣更是让他热血上涌,不由喃喃道:
“小子,我后悔了。”
“这个,我想我会玩很久的。”
木架上的黑袍青年,绝望地抬起头颅。
忽然。
那床榻上的美人骤然睁开了眼眸,露出一个动人心魄的笑容。
孟越灼却不觉惊喜。
而是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心底生起,直衝脑门天灵,让他思维都呆滯片刻。
情况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