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前面探路!”
“什么?我去探路?不是还有吉野顺平吗!”
“对,让那小子去探路!!”
“等等,吉野顺平呢?那小子逃到哪里对了?!”
“啊啊啊——他被吃掉了!他被怪物吃掉了啊啊啊!”
从困惑到慌乱再到恐惧,不过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意识到这条小巷的诡异后,曾经热衷在他人苦难中获取快乐的霸凌团体陷入了恐慌之中。他们在小巷中拼命奔逃,而这条小巷就像是无穷无尽一般,不管他们再怎么奔跑也看不到尽头,再怎样尖叫呼救也无人回应。
而在这样的丑态毕露中,半个小时前还被他们视作玩物的吉野顺平正一脸震惊地站在他们身后,看着那些人表情狰狞地原地跑步、摔倒、尖叫与厮打。
而在这样的丑态中,吉野顺平久违地感到了一丝愉悦。而后,他缓缓地转过头,明明他也恐惧着这些未知与恐怖,却依旧勇敢地看向那个扎着丸子头的紫眸少年。
丸子头、耳钉再加阔腿裤,看上去比那些欺负了他一年多的混蛋们更有几分叛逆少年的架势,但他眉目秀美,神情温和,很好地中和了身上的叛逆因素,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一位会被所有老师喜爱的优等生乖乖牌。
虽然这样的容貌和气质跟旁边那个丑陋高大仿佛剥皮异形的怪物站在一起就是最大的诡异与恐怖,尤其那个怪物的手臂上还挂着印有喜久水庵标志的包装袋。
吉野顺平认得这个人。
他们刚才一起排队买喜久水庵的甜品。
而且在队伍所有人都意识到伊藤他们在霸凌他时,只有这个人看过来时没有露出事不关己的冷漠或是看热闹的表情。那个人只是平静地看过来,看了看伊藤他们,又看了看他,似乎就是为了认认脸,然后就收回了目光。
吉野顺平并不意外。
从很久以前,饱受校园暴力的吉野顺平就不再寄希望于他人的帮助。
没有人会帮他。
同学不会。老师不会。
路人就更不会了。
他不是没有反抗,只是他根本打不过这群混蛋,还被这些人照了很多难堪的照片。
至于找警察?
别想了。
伊藤的家里有钱有权,不管犯了什么事都能摆平,曾经跟他硬碰硬的人即使付出了惨烈的代价也没能讨回一个公道,他家里只有妈妈,他不想妈妈担心,更不想连累她。
吉野顺平一直在坚持,坚持完成高中学业,以后才能考一个差不多的大学,未来才有一个出路。但那群人的欺侮越来越过分,吉野顺平很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这次的修学旅行,吉野顺平本来不想参加,偏偏那群人不想在修学旅行中失了乐趣,强逼着他参加,否则就要去他家里拜访他妈妈……天知道这群人抱着的是什么龌龊心思!
吉野顺平忍耐着这群人的折磨,忍耐着排完长队后清空自己的钱包,忍耐着……等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此时此刻,吉野顺平看着夏油杰,又看了看他身边的怪物,喉咙发干,腿也在发软,恐怖片爱好者的优秀想象能力让他脑中不断飙出恐怖场景,总觉得下一个被割喉、焚烧、人体试验的受害者就是他自己,但霸凌团体的惨叫声实在是太动听了,宛如一剂强有力的肾上腺素注射剂,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本来充满畏惧的双眼反而盈满了探究与跃跃欲试。
“鬼打墙”兼“怪物式神”,做到了这样事情的人,真的是人吗?人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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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能够做到,那他……也能够做到吗?
吉野顺平的渴望昭然若揭。
夏油杰打量着眼前的黑发少年,目光在少年遮盖了右边脸的头发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少年恐惧与渴望交织的眼,抬起手,语气温和地说道:“你好,我叫夏油杰,东京咒术高专一年级生,很高兴见到你。”
东京咒术高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