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聿初,你本科是在哪个学校读的啊”
“政法。”
“本硕都是么”时稚说:“项律师说你研究生期间去国外交换过。”
傅聿初嗯了一声,声音听不出情绪,他说:“研二上学期走的,快毕业时才回国。”
“没想过留在国外吗”
时稚真的只是随口问问,因为舅舅一家在他高考前夕移民,当时他不想离爸妈太远,坚持留在国内。但这么多年,他也并非没有假设过,如果当初跟舅舅一家一起出国,那么时稚是不是就不会一个人。
不过这种情绪往往只是一闪而过,现在问傅聿初,更多的是对国外的好奇。从14岁爸妈去世后,他连安城都没有离开过。
时稚是随口问问,但傅聿初却是真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没。”
傅聿初想转移话题,时稚却没有继续问下去,他说:“这样啊,那你去过安大吗”时稚眼睛亮晶晶的,他看着傅聿初问:“你知道安大的银杏小路吗”
傅聿初眼睛眯了下,试探道:“怎么这么问”
话说出口,他才发现嘴巴有点干,于是他捏着啤酒猛灌一口。
“哦,因为政法离安大很近,我以为你知道。”
傅聿初:“……”
傅聿初简直要被时稚搞死,他闭了闭眼,没说话。
“嗯…你头像的那片银杏叶有什么特殊含义么”时稚咬咬嘴唇,飘忽着眼眼神解释:“你知道的,银杏叶都长得差不多,尤其是加工后的绘画,肯定不是你原来的那一片了,如果有特殊寓意,我可以帮你添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