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脑袋,但也没多问。
好的,这是对李怜音后续行动的详细扩写:
李怜音在赵家“静养”了几日,待胎象彻底稳固后,赵崔氏便如同解开了枷锁一般,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磋磨。
晨昏定省、立规矩只是寻常,动辄寻些由头让她抄写女诫、佛经,一站就是几个时辰。
加之府中用度因李知安搬走了不少东西而越发拮据,吃穿用度大不如前。
李怜音名义上是侍郎夫人,实则连个体面的头面首饰都难有,日常饮食也清减寡淡。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躺在冰冷的床榻上,听着赵彦之沉睡的鼾声,巨大的悔意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
她不得不承认,一切都和上一世不一样了。
上一世,赵家分明是如日中天,哪里是眼下这般光景。
她重活一世,费尽心机抢来的,竟是这样一个的泥潭。
“若当初没有去招惹赵彦之,没有设计陷害李知安,以她相府嫡女的身份,什么样的好姻缘找不到?哪怕太子妃之位,也未必不能争上一争。”
李怜音在心中暗暗想着。
这个念头如同野草般疯长,让她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扭曲的嫉妒。
凭什么她李怜音要在这泥潭里挣扎,而李知安那个贱人,却能风风光光地和离,连陛下都对她另眼相看。
所有的风光、所有的好处,都被她李知安给占尽了。
片刻之后她又想起在相府时,小张氏时常对着账本唉声叹气,抱怨府中用度紧张,捉襟见肘。
李仲严虽贵为相国,但这些年并无显赫政绩,反而因诸多丑事屡屡成为朝野笑柄,圣眷早已大不如前。
那些趋炎附势的官员也渐渐疏远,相府门庭冷落,仅靠那点微薄的俸禄和几处不景气的田庄铺面,哪里支撑得起相府庞大的开销和奢靡的排场?
思及此,一个恶毒的计划在李怜音心中逐渐成形。
翌日,她精心装扮了一番,乘着马车回到了相府。
好巧不巧的是,李仲严今日休沐在家。
他正在书房练字,听闻李怜音又来了,心中厌烦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