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妹妹,全了相府和赵家的颜面。”
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将他们老两口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反手把帽子扣在李知安头上。
李怜音闻言,也算是目的达成了,心中暗喜。
她记得上一世,李知安执掌赵家中馈,赵家也是钱粮不断。
如今相国和小张氏给她施压,就不信她不乖乖把钱给出来。
李知安面露为难,站起身对着小张氏和相国微微福身,眼眶微微泛红。
“父亲母亲明鉴,女儿并非不愿帮衬妹妹,只是彦之要求仪仗要大,花费甚巨,赵家库房也有些难捱,女儿也打算给妹妹一些体己钱……”
“若是父亲母亲不信,可派人去查问赵家账目。”
装可怜这种把戏,李怜音用的太多了,现在她也学会了。
说话时李知安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把一个贤惠正妻的委屈无奈演的入木三分。
相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查账这种事情他相府是断然做不出来的。
但李怜音才刚刚被认回就要大摆排场,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说他们相府苛待养女?
李怜音也傻眼了,没想到李知安居然给她来了这么一手,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话没说出口,就被相国打断:“够了,赵家不过户部侍郎,家底浅薄,能撑起多大的排场?”
说着他看向李怜音:“你作为相府千金,应当知书达理,多加规劝未来的夫君,而不是回来讨要嫁妆给自己撑门面!”
他活了大半辈子,自然看得出李怜音的那点心思。
李知安暗自嘲讽,虽说她不喜李怜音,但更不喜这对佛面蛇心的老两口。
小张氏连忙补了一句:“你放心,该有的仪仗我和你父亲不会亏待了你,你在外行事说话,也要多为赵彦之的仕途想想。”
夫妻俩一唱一和,任谁来都说不动半分,端的一副一毛不拔的模样。
“是女儿考虑不周,只是彦之哥哥官途无量,女儿此番经营也是想为今后铺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