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若是要银子,只管派人找我房里的胡嬷嬷领。
至于其他的,弟弟我不是您这样的惜花爱草之人。
这花花草草,哥哥只管自个儿怜惜去。”
这话听着许多人脸上一红,毕竟贾珍可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货色,不过是刚刚长成的身子,可房里不干不净的已经是不少了。
只是大家看看贾珠的年纪,又看看他的神色,又觉得他不像是懂这些、晓得这起子事儿的人呀。
心里虽说是奇怪得紧,但大家也不能说些什么。
贾珠也是自己把话说完了才想起来其中似乎有些别的意思。
不过这等事儿也不是他现在在乎的。
这趟宁府之行,贾珠除了弄到了自己想要的阴地柳叶,竟是对宁国府上下失望得紧。
老的昏聩,小的纨绔不还不算,只要老实也多少能守住家业。
可他们竟然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也难怪前世有那些没人伦、扒灰的传言。
反正人的本质都逃不开自私,只有顾得好自己才有心思管别人的旁的事儿。
贾珠觉得自个儿家都算是自顾不暇了,又哪里能顾得上同宗的亲戚。
毕竟这亲缘也是一代比一代的远了。
只是要防着他们创下弥天大祸拖累自个儿。
若真有那么一茬事儿,那他贾珠也少不了大义灭亲。
贾珠带着柳条回了席间。
因为这东西看着易得,也就没有长辈疑心别的。
只是有人笑道:“果然是孩子。
这柳条哪里没有,竟是眼巴巴的跑来亲戚家来折。”
“珠儿这孩子皮得狠,虽说爱读书,但其实也不老实的,要人操心。”
王氏嘴上如此回答着,可脸上依旧是笑个不停。
虽说是风平浪静的过了后面的宴席,贾珠又是正正常常的回了家。
但纸终究是包不火的。
没过几日,依稀传来这么一个消息,宁国府的珍大爷被敬老爷罚了,打了板子,如今还床上养着呢。
而贾珠甩了甩自己写得有些酸麻的手,然后又开始帮自家母亲抄起了佛经。
他是被罚停了文武两边的功课,不抄够百八十本佛经不能停,不然就是对佛祖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