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公司不能再让他来上班了。”
许怀仁说道:“记得那一天,见到公司要开除他,王二狗眼珠转动了几下,扑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说自己一时糊涂,家里有很大的困难,家里两个老人八十多岁,两个孩子,一个八岁,一个才三岁……哼!
虚伪的眼泪!”
“公司念在他多年工作,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便改为让他主动辞职,多拿了一笔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以后公司管不着他了。
说实话,这种人,还能去哪里?估计是躲到哪个小地方去了吧。”
说到这里,许怀仁喘了几口气,似乎要把胸中的郁结全部呼出。
接着,他用手指狠狠戳向名单上的第三个名字:“最可恨的是这个技术监督安全员,阿兰!
我们花大价钱请她来负责新厂区的网络安全监督。”
“结果呢?她的工作业绩一直上不去,还整天抱怨公司这不好那不好,影响团队士气。
后来我们现,她居然把公司的客户信息泄露给了竞争对手,导致我们失去了好几个大客户!”
“还有那个小麻子,他原来是公司财务部的,人模样看起来端正,然而他老是爱酗酒,经常喝得酩酊大醉,工作账目乱七八糟的,还经常挪用公款去赌博,差点把公司都拖垮了!”
“更可气的是,这小子在外赌博输钱,欠下了几十万巨款,竟然监守自盗!
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他居然偷偷把仓库里的原材料拿出去卖!
被我们现了,他还狡辩说是拿错了,你说气不气人?”
“这还不算,小麻子还经常跟供应商勾结,收受贿赂,让一些质量不过关的原材料流入公司,偷工减料,使用劣质建材,差点导致我们的产品出问题!
新厂房刚封顶没多久,屋顶就出现多处裂缝!
这已经不是贪污了,这是草菅人命!
赵警官你说,要是厂房塌了,得死多少人?我们许氏几十年的基业是不是就毁在他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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