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一脚蹬了。
村里人顿时兴奋起来了,一个个地聚在一起磕着瓜子,都觉得原身也快被踹了。
甚至还有打赌她几个月之内被踹的。
王寡妇压了五根苞米,赌她一个月之内必离!
原主听到谣言,跟村头王寡妇打了一架,没打过,还摔了一跤,蹭了满身驴粪……
回家越想越不对,这才慌了。
假借着帮水花讨说法的幌子,一起跟来了部队。
谁曾想,来了第一天,就看到一个长得跟妖精似的陌生女人,正在跟厉砚川说话。
“厉砚川同志,现在婚姻自由,组织上不提倡包办婚姻,我们要勇敢地同旧习俗说不——”
“文秀同志,我说过,我已经结婚了。”
“砚川哥,你别忙着拒绝我,我可以等——”
此时,原主身上扛着被褥,腰上斜挎着军绿色的包,鼓鼓囊囊,左右手各拎着两只鸡。
撞见这一幕呜嗷一声,就将鸡给砸了出去,人也冲了上去厮打起来,将女人压在身下揍。
一时之间,鸡飞狗跳,真真是一地鸡毛……
厉砚川似乎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场景,饶是身经百战,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不同于经常务农,一把力气的王寡妇,这文秀当然没打过原主。
原主晚上照镜子,看着满脸的高原红和红痘痘,以及挤在一起的眼睛鼻子时,又在想——
她和那文秀两个人,如果让厉砚川非要选一个的话,文秀小脸雪白腰细臀大,只要人不瞎,都不会选她。
所以尽管厉砚川多次解释,说自己并没打算离婚,原主都不信。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吃着锅里的看着盆里的,心里不定怎么算计呢。
原主心里不安,疑神疑鬼,后来发展到只要看到厉砚川跟别的女同志出现在一个场合,原主是场场必到,到场必闹。
在外面闹完,回家还要闹一遍,打砸一通。
根本不在意厉砚川的脸面,她也在军中成了个笑话。
就连邻居家四岁的小娃都知道,隔壁厉家婶子隔三差五鬼哭狼嚎,摔东西。
这次原主落水,表面上的原因是跟厉砚川一哭二闹三上吊,失手落水……
其实往深了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她欠钱了。
原主趁着厉砚川出任务,打着厉砚川的旗号,去家属院里,专门找厉砚川的下属家借钱。
威逼利诱,硬是从每家都拮据的下属家凑够了做生意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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