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云还在喋喋不休:“没事的,我理解你,你要是实在缺钱完全可以找我,我很乐意给你一点帮助。”
说着他就要拿手往苏柳的腰上伸,苏柳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已经懒得跟他保持表面上的和谐,一张脸冷下来:“滚蛋。”
这种人偶娃娃一般的长相,一旦冷脸总是有股非人感,何幸云一时间被她的气场吓住了,因为她刚才的样子莫名其妙地让他想起......
练寒州,他也用这种甚至懒得蔑视的冷淡态度让他滚过。
何幸云心里的那股火一下就升腾起来,一张饼脸拉了老长,“你少给脸不要脸,现在谁还理你?老子是好心想帮你!”
他边说边扯了外套,就要往苏柳的身上扑,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紧了苏柳,满怀欲念。
他们家管得松,他反而比那些真正的公子哥玩得花多了,此刻他已经在幻想,等下要在苏柳身上实验哪些变态的想法。
一边幻想,他一边露出五官有些扭曲的笑容,仿佛要把平日学校里低人一等的憋屈都发泄出来。
少装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少爷我在外面ktv,哪个不是主动逢迎我?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的——
“啊啊啊啊啊啊!!!”何幸云来不及继续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幻想,就惨呼倒在地上抽搐。
苏柳举着最大功率的电击器,又往他手臂上摁了一下,何幸云再次发出一阵惨呼。
“觉得我家里没钱了,我也没有靠山了就想来欺负人?”他听见苏柳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但他的视线里只有歪斜的体育仓库,何幸云挣扎着要抬头,被苏柳一脚踩在后脑,鞋底不轻不重的碾压,痛得他又想喊。
“你怎么能这么蠢?”苏柳的声音还在继续,奚落的语气,内容全是对他的贬低。“我要真是那么落魄了,我能这么淡定过日子?我是傻子么不会紧紧扒着练寒州?”
何幸云一张脸涨得通红,奋力挣扎着就要挣脱苏柳的鞋底,苏柳只是让电击器又跟他稍微进行了一下亲密接触,他就又发出一阵痛呼,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
他听见苏柳又发出了一声轻笑,憋得一张脸通红,要拼命起来给她一点教训。
“与其生气,你要不要想一想,我要是跟练寒州告个状,你怎么办啊?”他刚爬起来,苏柳一脚踢在他后背,结结实实的力度让何幸云一声喊卡在嗓子眼。
“他现在刚好下不来台,你就来当这个台阶吧。”苏柳对这个安排很满意,“也省了他天天在那边傲娇的功夫。”
比起身上的疼痛,何幸云更在意的是她语气中与练寒州表露出来的亲密。
不可能啊!他明明听说的是苏柳惹了练寒州不高兴,他才一周都没有见苏柳!
可,可是这一周苏柳确实是自顾自地上课,吃饭,去社团,反而出现时间变少的是练寒州......
苏柳好整以暇地看着脚下已经停止挣扎,脸色苍白得冒汗的何幸云。
“想清楚了?”苏柳笑,“我也没想到真的有人能这么蠢,居然连这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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