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下次再为我跳上一段就好了,告辞。”
朱祁镇一走,安蝉儿瞬间感觉到失去了什么一般,空落落的感觉直上心头。
“他是官,我是贱籍,教坊司出身,跟我染上一些关系,他也会麻烦吧。”
安儿抬头看了一眼夜月,她说着转身回到了屋内,自言自语的道:“马上要恢复清白身了,安婢你要开心才是,你可以去拜祭爹和娘了。”
安儿说完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喜色,她为开心的事情嫣然一笑。
安蝉儿走到了桌边,她将圣旨拿起来打开再一次看了一番。
她忍不住又是有些动容起来,此时的她有点儿喜极而泣的味道。
安儿望着圣旨难掩激动的神情说道:“只要有了这个,我恢复了自由身,就能想更多办法扳倒蜀王…,他虽然是锦衣卫但是也总归不是皇亲国戚。”
安蝉儿说完就走到了一旁的书案旁,望着朱祁镇刚刚为她写下的诗,不自觉嘴角就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
下一刻,安蝉儿忽然一怔,就见她好似看到了什么惊奇不已的事情一样。
只见她一下子就将桌上的那张宣纸拿了起来。
她好生的一番打量观察,似乎要把这纸上的字看穿一般。
随后就见她神情生出惊魂未定的模样。
“不可能!”
安蝉儿口中不断的念叨着,也不断的发出疑问道:“这怎么可能呢?”
最后她将怀中的圣旨拿到书案上铺开,而圣旨的一旁便是她让“朱橘“写的那句诗。
朱祁镇一离开教坊司,他就接到了来自于朱以扩传来的消息。
瓦剌的使者伯颜帖木儿大醉而归,刚刚已经被抬着回到驿馆了。
朱以扩也带来了的消息。
朱祁镇还未走出教坊司的入口,他就打开了朱以扩千里加急而来的信件。
一打开,朱祁镇借着路边灯笼烛火一看,当下他的脸色就铁青了起来。
朱祁镇厉声冷道:“好一帮乱臣贼子!真是一帮不知死活的家伙!太宗血脉!
杀了你们太宗血脉就不在了么?哼哼那我又是什么!
找死!”
朱以扩送来的信息很简单,那就是朱以扩连着抓了几个关键人物一审讯,就得到了许多直指福王,蜀王的消息,甚至其中还有事关秦王的讯息,情报中都显示福王和蜀王等意欲不轨。
“北镇抚司动手,除了姓朱的都不准活!”
一个锦衣卫的千户当下领命率先朝前跑去。
随后朱祁镇说道:“好了,你们随我逛一逛夜晚的京城再回宫吧。”
“是,陛下。”
“明白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