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家里就缺少男人,丈夫五年前去世,留下我和两个女儿,连个顶门立户的男人都没有,你也看到了,这样大的酒楼让我们三个女流照看,等到秋种时,家中几百亩良田可是苦了我们三人。”
赵明月倒满一杯酒,一口饮完,妇人拿起酒壶给赵明月满上,赵明月听完妇人的述说,摇头叹息道:“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然后摆出一副同情的样子,妇人干脆搬过一条长凳子,坐在桌子旁陪着两人喝酒。
萧风一言不,低头吃菜,只是一副颇难受的样子,好像在忍着什么难以抗拒的痛苦。
酒过三巡,天色已经暗下来,妇人和赵明月絮絮叨叨,时间不经意到了夜深。
赵明月和萧风把桌子上的吃食吃得干净,这时,酒楼也到了打烊的时候。
赵明月醉醺醺地往怀里摸,不料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赵明月只好皱着眉头道:“老板,我们好像钱包丢失了,”
妇人道:“钱包怎么会丢失?客官你再找找吧!”
赵明月只好又摸摸怀里,最后问萧风道:“你身上有钱吗?”
萧风苦着脸道:“师伯,钱都在你哪里,我哪里有钱?”
于是赵明月苦着脸看着妇人,双手一摊,表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