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刮目相看。”
甄玉低头一笑:“那是因为,我真的过过苦日子啊。”
岑子岳点点头:“我也和他们说了,说别以为你是云端掉下来的公主。
你父亲可是甄自桅,甄自桅的女儿,能让你们小看了去?”
正说笑着,却见岑子岳身边一个部将急匆匆进来:“王爷!
营门口飞来一只好大的青毛隼!
赶也赶不走,它的爪子上抓着这个东西!”
岑子岳接过来一看,却是一封白皮信函,上写:永泰公主亲启。
“给你的。”
他把信递给了甄玉。
甄玉好奇万分地接过那信函,打开来先看落款,却是“阙离徵”
三个字!
再匆忙浏览了信件内容,她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原来阙离徵在信中说,此次他有急事,需得尽快回凉州,所以“不得已”
才把甄玉交还给岑子岳,不过日后得了机会,他还会来把甄玉抢走的。
他还说,此隼是他训练多年的宠物,只听从他一人吩咐。
阙离徵在信里写道:“岑子岳此人,面目可憎,性情乏味,不知情趣为何物。
公主成日对着他,早晚会觉得厌烦不堪。
随信赠银哨一枚,公主若思念我,就吹响它,无论公主你身在何处,这只隼都能找到你,把你带到我这儿来。”
甄玉冷笑着,把信一扔:“这个阙离徵,真真是疯了!”
岑子岳拿过信来看了看,却笑道:“有胆子,他就再来试一试好了。”
这话说得满是豪气,甄玉听得心里微微一动。
岑子岳又拿过信封来,抖了抖,果然,从里面跌出一枚拇指大小的银哨,银哨上还挂着闪闪的细金链。
“要么?”
岑子岳开玩笑似的把哨子往甄玉跟前送了送,“岑子岳此人,面目可憎,性情乏味……”
“才不是!”
甄玉马上打断他。
“真的不是?”
他的眼睛盯着甄玉,含着笑意,又好像还有别的意味在里面。
甄玉一时尴尬难当,于是抓过那银哨子,一把扔进抽屉里:“让那家伙的东西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