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项东现在就站在中间,四周围观的人群正在疏散!
这种霸气的样子让天星桥和将军岭这两个村的村民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老百姓对官的敬畏,那是与生俱来的。
刘项东这种强势霸道的作风也能压得住场子。
“来了,来了!”
人群之中,将军岭村的村支书曾兴华一脸尴尬的走了进来。
曾兴华大约四十出头的年纪。
一米八的身高,身形有些肥硕。
留着一个乌云盖顶的平头。
所谓乌云盖顶,就是跟小黑胖子一样。
脑袋四周都是剃得光溜溜的如光头一样。
唯独脑门顶上留了一些头发。
在沙河镇这种发型被称之为乌云盖顶!
不是什么好词。
乌云都盖顶了,那不是要倒霉吗?但这个称呼就是老百姓想出来的。
剃这种发型的没有几个是正经人。
不能说都是混混。
最起码都是那种不太老实的人。
“曾兴华!
你们村的村主任呢,治保主任呢?赶紧的,怎么着?打架都打到镇上来了?你们将军岭的人要干嘛?翻天吗?还是说你曾兴华这个村支书不想干了!”
一见面,刘项东就劈头盖脸的怒骂了一顿。
四十多岁的人了。
被刘项东这个年轻人如同是骂孙子一样。
曾兴华心中有些不爽,眉头刚刚皱起来。
刘项东就指着曾兴华:“你能耐了!
还敢恨着我?”
气势其实就是这样。
不是我压制你,就是你压制我。
刘项东此刻但凡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退让。
曾兴华都会反抗。
可刘项东眼神直视,没有半分退让之色。
刹那之间就让曾兴华熄火了。
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说的就是现在这样!
曾支书都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不敢说话,谁还敢捋刘项东的虎须,吃饱了撑的吗?
“镇长,我立刻把人带回去!”
曾兴华点头哈腰的说着。
刘项东转头就怒吼道:“丁安民呢?”
“镇长我在呢!”
丁安民大约五十岁出头,身高一米六多,身形比较瘦弱。
头发谢顶,倔强的偏分发型遮盖着头顶的光亮。
看起来就如同是朴实憨厚的农民!
“你他妈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着村里人打生打死的你乐意?真要是死了几个人,村里面搭起来几个灵堂。
你看着舒服啊?留下的孤儿寡母怎么活?到时候,寡妇改嫁,连孩子都跟着别人姓,换你,你乐意啊!”
这话一出,让僵持的两个村的村民都有了一些退缩。
刚才热血上涌。
没想那么多,但此刻也害怕了。
以前两个村之间没少械斗,最近这些年死人的事情少了。
可在解放前这种事情可不少见。
他们都听说过不少。
这要是打起来,谁敢保证死的不是自己。
万一自己挂了。
那自己的老婆孩子,房子存款可都是别人的了。
虽然都没有多少存款。
可再少那也是钱!
看到丁安民也被骂。
曾兴华顿时也觉得不是那么难受了。
挨骂的又不是老子一个!
丁安民这狗日的不也挨骂了吗?
就在此刻,人群之中,天星桥这边方向,一个人突然喊道:“他刘项东算个屁啊。
打!
将军岭的人欺人太甚。
打死他们!”
刘项东突然转身,道:“胡大头,给我抓人!
人群里面。
一个平头,瘦高个那个,穿着花夹克的那个人!”
胡宇峰也在提防着呢。
他也看到了人。
立刻就冲了进去。
天星桥这边还有人想挡住。
胡宇峰就抽出了配枪,怒道:“他妈的,谁敢拦着,我就开枪了!”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