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直接上来就是问他刚才在她家楼下干嘛来着。
“哦，到了。”
莫城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女人，有些小紧张，他经历的多，那点小紧张不足为道，他确定棠梨感觉不到。
十几秒的沉默后，棠梨还是鼓足勇气问莫城:“莫城，刚才有人看见你在我家楼下和一个女人……”
她不说透，她想让莫城主动和他说这件事。
“哦，”
莫城一听，这还的了！
他忙问棠梨，“谁啊，谁看到了？”
除非棠梨说出是谁，他都怀疑是不是棠梨本人刚才在楼下看到的。
要是那样，糟糕透了，怪自己大意了，何必和柳白琳这女人在楼下争执，先换个地方不行嘛，换了地方爱争论多久都没问题。
事已至此，再后悔也于事无补，莫城在脑子里迅给自己编织好故事。
“你别管是谁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棠梨问他。
莫城心里你一下子就没数了，他在琢磨，棠梨是不是在特意考验自己，应该是她本人看到了吧？
否认还是承认？
她有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
如果听见了对话，为何不当面出来对峙？
是舍不得他，不想让双方太难看还是别的？
……
莫城想了许多种可能，权衡利弊后，他选了个稳妥的回答，他说:“这事说来复杂，我现在在家里，老妈在隔壁，说话不方便，明天我再当面和你解释，好不好？”
棠梨没等来想要的答案，莫城不愿意说，肯定有他的理由，逼着他现在说，棠梨不会这么做的。
明天就明天，她等着他的答案。
……
结束通话后，莫城推开柳白琳，将检验单还给她:“白琳，今天太晚了，你先回家吧。”
柳白琳不想这么早就走，她委屈地说道:“你不是答应我一个小时嘛，还没到时间呢。”
莫城哪里还有心情陪着她，他早就厌烦了这个女人，要不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他一分钟都不想和她待。
“莫城，明天我要去做产检，你陪我去，好不好。”
“明天？明天估计不行，你刚才也听到了，明天我要去和她解释。”
莫城拒绝柳白琳的请求。
“真的不去嘛，你都没有陪宝宝去做过一次体检。”
柳白琳是懂得如何拿捏莫城的，她使唤不动，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以。
“看情况吧。”
“嗯，时间和地点我给你，你要是想去就来我家接我去。”
“好，”
莫城说完，已经打开了车门，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