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宋尧旭要处理的事情比之前要多些,也不方便丢给工具人汤乐远,所以这两日祁子臻也习惯了到汤乐远营帐中去串门玩。
他没有说什么,主动牵起了宋尧旭的手,跟他一同出营帐。
不过他们刚走出去没几步,就看见了匆匆赶来的卫令申。
“殿下!”
卫令申一见到两人,甚至顾不得留意他们相握的手,慌慌张张地大步上前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信,“这是国师新寄来的信,朝堂那本很有可能出事了!”
卫令申之前曾经同他们说过,他们在传信时会设置一些不易察觉的暗号,就比如被揉皱的信封就代表着有不好大事发生,而揉得越皱事情就越紧急。
——卫令申手上这封信已经皱得摊都摊不平。
宋尧旭连忙接过信封,几乎是在触碰到信封的同时就开始拆信。
祁子臻也当即凑近,看着他从信封中抽出来的一张字条。
字条不大,上边的字迹潦草得简直像是一笔写完——
“皇帝病危,祁源政变,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