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就在梨云和师父住的房间再往后面走的地方,那里有一处荒废了的院子,聂双姑娘就是去了那里。”
“就她一个人吗?”
“……”
春谨然耐心地等了很久,可靳梨云就是咬着唇不说话,只低头揉手绢,直到可怜的手绢被揉得褶皱丛生,再没一处平整地方,春谨然才叹口气:“靳姑娘,你既来找我,便应该是信任我的,对吗?”
靳梨云轻轻点头。
“那我保证,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是你和我讲的。”
靳梨云总算抬了头:“可若是别人问起来,你如何解释?”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春谨然耸耸肩,“大不了我就说自己看见的。”
靳梨云被逗得噗嗤一乐。
饶是春谨然不喜欢女人,也被荡了一下心神。
“谢谢你。”靳梨云语气真诚,片刻后,将原委道来,“大约是丑时一刻或者二刻的样子,我做了个噩梦,遂惊醒,然后就隐约听见远处有争吵声。起初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站到窗口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