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扬起下巴用鼻孔看友人:“走不走?”
“你都走了,我留这里干嘛。”丁若水撇撇嘴,也开始收拾自己的物件,“反正青宇体内的毒也清理得差不多了,估计明后天就能醒,只可惜我看不到了。”
“看不到病人痊愈不会死,”春谨然说一半停下,然后压低声音,恐吓似的,“但是继续留在这里,就真没命了。”
丁若水小声问:“就因为那个秘密?”
春谨然叹口气:“家丑不可外扬,虽然我觉得青长清未必会丧心病狂到杀人灭口,但有备无患嘛,谁也不会嫌自己的命太长。”
丁若水翻个白眼:“连祈万贯都知道的事,还有啥秘密可言啊,什么不外扬,保不齐全江湖都知道了,就青门主还在这里自己骗自己呢。”
是啊,什么事被祈万贯知道了,基本就等于告诉了全江湖。可是,最初与祈万贯聊到“蜀中青门的小公子疑为青门门主与旗山派掌门夫人的私生子”这样的话题时,春谨然真的以为这只是哪个嘴碎之人无良杜撰的,并没有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