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两个时辰前安然郡主都还对她疼爱有加,怎么忽然态度大变?
苏舒窈那个贱人在背后捣了什么鬼?
这时,苏舒窈撩开帘子,从油车上下来。
“妹妹是在找我吗?”
苏明珠见到人,紧紧地咬着后槽牙。
苏舒窈轻描淡写地睨了苏明珠和万氏一眼,问道:“郡主、鸢姐姐,怎么回事?”
安然郡主叹了口气:“死人了。”
苏舒窈脸上出现一抹错愕,“谁,谁死了?”
“温年。”
“温年是谁?”
苏明珠心底嗤笑一声。
装得还挺像。
装,你继续装!
看我怎么拆穿你!
苏明珠上前一步:“姐姐办的花宴,姐姐不会连自己请了哪些客人都不记得了吧?”
“闭嘴!”安然郡主狠狠瞪了苏明珠一眼。
然后转头轻声安慰苏舒窈:“不关你的事,你放心,本郡主会为你作证。”
“先去厅堂,等官差来吧。”
“都听郡主的。”苏舒窈轻描淡写睨了苏明珠一眼,眼神里露出三分挑衅。
苏明珠狠狠地盯着人,指尖几乎掐进了肉里。
看你这个小贱人能得意到几时!
官差来了之后,整个侯府的人都被叫了出来。
月姨娘也被扶了出来。
苏舒窈好心把她的位置安排在安然郡主旁边:“姨娘有孕,坐安然郡主身边,安全一点,免得被那起子没长眼的冲撞了。”
“多谢大小姐。”月姨娘坐在安然郡主旁边,非常不自在。
她捧着肚子,有些警惕。
安然郡主觉得她有些奇怪,转头看了她好几眼。
李鸢悄声和安然郡主咬耳朵:“那宁妈妈,原本是安定侯府的奴婢,为什么会到威远侯来当差?既然姓宁,该是安定侯府的家生子,回到京城找差事,不该回安定侯府?怎么跑威远侯府来了?”
安然郡主也觉得奇怪,“我回府问问,看有没有人认识这个宁妈妈。”
李鸢:“你悄悄的,别告诉安定侯。”
安然郡主奇怪:“为什么?”
李鸢:“能得到老夫人恩典放了奴籍的,大概率是立过功的忠仆,你把安定侯府的忠仆打杀了,你说安定侯心里怎么想?虽然是那宁妈妈自己作恶,侯爷也不是那种是非不分之人,但俗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