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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她的同学太多,拿手机拍照的,还有人冲着她开玩笑。
“狐狸,又闹什么错事儿了?”
“老段你好狠的心啊,怎么能对我们柔弱的系花下这么狠手。”
逢夏熟门熟路从草坪起来,做热身动作。
她轻笑了声,还有心情回:“就是就是。”
“你再是就一个小时,”
老段没好气回,“赶紧的。”
夏夜西风穿过时间洪河迎面吹拂,垂落在耳边的碎发微不可查飘摇与风中,似与秒表上的数值一同横流。
一分一秒过。
她的背脊笔直得像有尺子丈量出来的那般,指尖动作丝毫不动,只是宽大的帽檐遮挡住了大部分的光影。
只能看到地面短短交错的暗绿色的草坪和晃动不清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