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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杳如对姜衍珘刮目相看，“你怎么这么有钱啊。”
“为了养我呗。”霜芙撇撇嘴，“听说当时掌门不同意，觉得养孩子会分心。大师兄就只能偷偷赚钱养我，一不小心就赚了好多好多。”
池杳如忍不住腹诽，好一个不小心，赚的钱花都花不完。
“什么活计啊这么赚钱，也给我介绍介绍呗。”
“炼丹。”
“哦，炼丹啊……打扰了。”
她不会，也没有时间学。她能抽空把剑练好就不错了，还是不强求。
姜衍珘从怀里摸出一根簪子，“这个给你。”
池杳如看得眼睛亮亮的，“真好看！”
忽而她眼神暗淡下来，“但我不会扎头发，簪子戴不了。”
姜衍珘一副了然的模样，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从她手中拿起簪子戴在头上。
池杳如看到自己胸前耷拉着两根小辫，伸手摸了摸头发。
霜芙贴心地递了镜子过去，池杳如看到自己的高马尾变了样，头上顶着一个繁复的发髻。
“这也能行？我要学！”
霜芙扑哧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姜衍珘，“这个得自己唔……”
姜衍珘捂住霜芙的嘴，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个学起来麻烦，反正我们一直都在，我给你换就是了。”
池杳如还沉浸在自己的美貌里，没有注意到霜芙，她惋惜道：“麻烦啊，那就算了吧。”
姜衍珘松开手，霜芙的嘴终于得到解脱，眼神在姜衍珘和池杳如身上转来转去，低头窃笑。
这换发髻和换衣服一样，首先得有才能换。
难怪一落地大师兄就不见踪影，原来是跟人学扎头发去了。
她摸着下巴，大师兄和杳杳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融洽了，她竟然都没有察觉。
还有那个簪子。
她凑过去眯起眼睛看了看，池杳如被盯得不自在，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霜芙抓住她的肩膀，“等等，这个簪子……”
她伸手一拔，簪头被拔出来，是一把小剑。
“大师兄，这是法器吧？”
“诶？”池杳如拿过来打量着，“这把小剑怪好看的，竟然是法器吗？”
姜衍珘道：“不错。它可以变大，你沉下心让它变大试试。”
池杳如照做，小剑果然变大，剑柄还是簪头的模样。
“我记得法器一个人只能拥有一件。”
她都有‘有情’了，无法再同其他法器契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