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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池杳如和姜衍珘出门。
两人直奔冉府,不出所料,很快就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
池杳如在里面发现了菖冶的身影,菖冶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给冉栎添堵的机会。
两人对视一眼,“按计划行事。”
遮掩行踪对姜衍珘来说不是难事,但是就怕菖冶在暗地里耍阴招。
菖冶现身,一切都好办。
两人分开前往冉府的两个方向,追逐的人也分成两拨。
菖冶看了看两人的背影,最后选择池杳如。
池杳如气得直咬牙,欺负她是软柿子好捏是不是!
她落在一个院子里,拿出匕首开始挖。
挖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地把东西塞在衣服里,手上继续做着挖掘的动作,等到他们看眼巴巴望着地上时,她运转灵力拔腿就跑。
姜衍珘的大师课可不是吹,那效果杠杠的。
很快信王的人被甩在身后,只有菖冶穷追不舍。
另一头,冉栎见池杳如等人离开,她朝着窗外招了招手,两个黑衣人出现在面前。
昨日的当铺是一个江湖组织的据点,她用赌坊赢来的钱雇了五个杀手。
“人到了吗?”
“已经到了。”
“几个人?”
“两个。”
她再次用机关锁把王宇德引了出来,不过这次不是在城内的茶楼,而是在城外山上的一个茅草屋。
这个茅草屋是兄长带她出来游玩时无意中发现的,兄长说可能是打猎的人的临时住所。
丘信之的成绩出来了,秋闱落榜,那些提前押宝准备榜下捉婿的人家自然不会考虑到他。
她给王宇德留信,说自家小姐还愿意再给丘信之一个机会,要不要随他。
果不其然,丘信之没有放弃这次机会。
“走吧,带我过去。”
冉栎戴上幕篱,黑衣人避开白钰闻的耳目,把冉栎从白府带走。
茅草屋里,王宇德坐在桌前执着地解着机关锁。
丘信之不安地走来走去,“表弟,你说这家小姐靠谱吗?每次都是婢女来见,还遮遮掩掩的。”
“人家要不是招婿,又何必大费周章地打听你。你想留在京城,想靠岳家谋个一官半职,眼下只有这一个机会了。”
秋闱落榜就要再等三年,丘信之年纪不小了,且自己也没有多有上进心。
“你说得也是。”
秋闱没放榜之前,接触他的还有不少人。放榜后他就无人问津,都是些捧高踩低的势利眼。
冉栎到茅草屋时,王宇德还没有解开机关锁,他都有些好奇这是哪家千金的婢女,竟然如此有本事。
他颓然地把机关锁放在桌子上,余光瞥见冉栎身影,惊喜道:“你终于来了,快告诉我这个怎么解。”
“不着急,先聊聊我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