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嗯?你在说什么蠢话?”
白照云一愣。
温软鄙视地看着她,劈头盖脸一顿批:“这种乐善好施的晦气玩意儿,塞给本座干嘛?看他跟无生那蠢驴似的给本座添乱吗?!”
“……”
白照云沉默一瞬:“刘氏素来中立,从不掺和夺嫡,小郡主若强行招揽,的确可能适得其反……只要几分交好便够了。”
只要太子一路失势,刘氏就永远不会是他们的敌人。
而且她瞧着,这刘俭对小郡主颇有些包容怜爱之心。
就像他们平时看到蠢笨的秦弦和咪咪一样——那是对智障的无限怜惜。
就这几分不同的感情,再加以利益,便足够叫刘俭的屁股歪一些了。
她耐心为温软讲解着其中的关窍,半晌后才终于压下温软蠢蠢欲动的除善之心。
“照云很是聪慧。”温软欣赏地看了她一眼。
白照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属下虽在庄子上长大,但好歹也是天子脚下,平常也能听到些权贵官场的事,最近又与王爷深聊,愈发受益良多。”
秦九州没特地为她讲解过官场的事,但平时言行间带出的几分,已经足够白照云细细琢磨,进而受益了。
“对了。”
白照云觉得放过刘氏实在可惜,便谋划道:“不如送些礼,以后互通往来?听说刘俭喜好风雅,不如送玉——”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温软斩钉截铁,一脸凛然深沉:“使我不得开心颜。”
“……”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才是那个权贵?
不过小郡主怪有文化的。
除了人品,简直全身上下都是优点。
“……先用膳吧。”
他们刚走出厅外,就见秦弦带着秦明月几人出现,谢云归甚至还端着药碗就被拽来了。
“妹妹。”秦弦眼下乌青,但一脸激动,“昨夜我听你高歌一曲,灵感迸发,连夜谱下了笛曲,以后为你伴奏!”
“……”
白照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秦明月几人也十分……难以言喻。
“六殿下。”王琦艰难地说道,“吾王歌声嘹亮,你确定笛音能伴奏而不是被压住吗?”
他努力用眼神暗示着秦弦。
你没脑子还没耳朵吗?!
“我也有内力啊!”秦弦一拍胸口,满脸自傲,“配合妹妹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