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密林中传来,一个人渐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手中提着风铃、天官刃,以及我所有的行李。
扑通一声!
他将这些东西扔到我面前。
我师父看着我笑着说道:“如果不是老白问我——你这么极限磨砺了一个月了,难道潜力极限就没有一丁点提高吗?我到现在都得蒙在鼓里!
是啊,你都这么锤炼了一个多月了,怎么可能还是以前那点水准?用你爬华山时的程度来衡量你,标准确确实实有些低了!”
说着,他四下环顾一圈,看着遍地的狼藉,说道:“醉酒、被下了药,竟然还能有这样的勇力,看来你没少藏拙啊,也好,明日开始,为师便知道该如何要求你了!
!”
……
于是乎,第二天,我再度开始拼命狂奔……
我能感觉到,每一天过去,我都会有一些提高。
我师父对我的标准也在不断提高,每当我实在受不了、想要藏拙的时候,他总能第一时间发现,并且迅速测试出我的极限所在。
比如……在雅鲁藏布大峡谷的西兴拉山时,我累倒在一座巨大的瀑布之畔,哀告着说我确实需要休息,我师父点了点头,将我扶了起来,然后……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一把我扔下了瀑布,当我耗尽体力,挣扎着那湍急的水流中爬上来时,抬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我师父那张阴沉沉的脸。
再比如,在贺兰山时,我攀上一座高峰,我师父忽然出现在我身后,问我到极限了吗,我说到了,他二话不说,照我屁股上就是一脚,直接把我从高山之上踢了下去,我奋起余勇,总算没有滚下去活活摔死,我师父又一次出现在我身边,冷笑着说——这不是没到极限吗?
这些招数根本不像是他能想出来的,我又一次想到了那个肥头大耳的狗头军师……
在这样的折磨中,我渐行渐远,从山西出发,一直走到国土的最西方,又兜了一个圈子,又往山西的方向折返,几个月的时间就这般在指缝间流过,而那些沉淀在我肌肉禁锢之间的强大力量,也终于渐渐被我消化干净……
……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