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爬滚打的,身上乌漆嘛黑,说不出的狼狈,唯独扣着防毒面具的地方白白嫩嫩的,与周遭的皮肤对比鲜明,有些滑稽,那地儿看着丝毫无损,实际我却知道,那地儿疼的更加要命,像是伤口上撒了盐。
张歆雅打量了我们几个一遭,忍不住“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开玩笑道:“咱们几个这大概也算是一人两吃了吧?身上是炭烤,脸上是清蒸。”
可不,猪鼻子里呼吸出来的气味经高温一烘,好皮都被腾坏了,效果还真跟清蒸有些相似。
随即张歆雅从背包里取出两管子治烧伤的药膏丢给我们,现下这环境,我们也顾不上去清洗了,简单把药膏涂在灼伤的皮肤上,凉丝丝的,倒是舒服了很多。
我这人有点陌生环境恐惧症,主要是吃亏太多了,忽然来了这么个以往连听都没听过、更别说接触过的地方,浑身上下的不自在,总觉得到处都是危险,哪能安心在一个地方逗留,稍作休整,又给小白和刑鬼隶喂了点水,便一马当先的在前探路。
无数的枝丫在我们脚下,犹如在柴草堆上行走,脚下软乎乎的,甚至还有些弹性,除此外,倒是没有别的特点。
玄鸟虽然是天地眷顾的精灵,可到底不是人间的皇帝,它的巢窠即便大的逆天,也不能和皇帝的居所比,这巢窠万万不可能达到紫禁城那样的规模,顺着蜿蜒的洞窟前行没多久,这洞口就开始渐渐变得开阔了,犹如一个喇叭状。
而就在此时,一阵奇异的香气忽而飘到了我们面前,这香气来的突兀,我们几人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全部嗅到了,前行的脚步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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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