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暴起抢过我们的佩刀,刎颈而死。
属下身上的血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个结果帝青在刚刚灵晔只抓了远秀卿时就已经猜到了,远秀卿费尽心思将所有的线索指向自己保全其他人时,恐怕早就做好赴死的准备。
所以,他才会让灵晔将远秀卿压下去,给他创造机会。
不过台下众人瞬间又陷入恐慌,如果远秀卿还活着,那么天帝就能撬开他的嘴,问出真正的卧底名册。
但现在,远秀卿死了,朝堂上仍有奸细,这天帝会不会将这朝堂大换血?
诸臣齐刷刷回头看向帝青,想看他作何表态。
帝青神情淡然,语气平常听不出什么情绪:“诸位看孤作甚,该回去的就回去,该办公的就办公。”
但这并没有让所有人的心都放下,刚刚那话的意思就是先回去,奸细的事也暂时不追究。
但暂时不追究不代表不追究,也不代表不暗地里偷偷查。
如果查的话,那他们做的那些事也会被搬到明面上,摆脱了奸细的帽子也逃脱不了追究。
还有更糟的结果,那就是帝青接受了灵晔那个所谓的名单,将这朝堂除得只剩下他灵晔一派。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众人各怀心思离开大殿。
帝青看向灵晔:“现在人已经走完了,可以把你的计划告诉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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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洛的一处小客栈里,从朝堂上死里逃生的几人坐在一张方桌前沉默。
“我已经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先生,让他小心灵晔。
你们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驹沉不住气,率先打破沉默。
青士叹了口气:“是我疏忽了,如果不是远秀卿提前提防,那我们现在就已经在牢里了。
所有人先做好撤离的打算,到时候看势头不对立马抽身,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其他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