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不经过盛天城,他冲谁去?”
我翻出辽东的地图道:“你仔细看,衍水虽然不经盛天,但是它会汇入大辽河。
大辽河的最大的分支小辽河,正好从盛天城中流过。”
“司宸姐,你帮我看看,血海阶梯出现的地方,是不是沿着衍水,兜着圈子到达了盛天?”
司宸调取情报道:“对!
按照你的推算,血海阶梯确实是沿着衍水,大小辽河达到了盛天。”
“按照你的分析,布局之人是要冲击盛天?”
叶开反驳道:“那也不对!
努尔哈赤的祖父,弟弟和儿子都葬在了东京陵,也就是现在的辽阳,那正好是衍水河的流域。
布局的人为什么要放弃东京陵,专攻盛天?”
我回答道:“你没发现努尔哈赤的父亲并没在东京陵么?对方即使冲破了东京陵也没有什么用处。
相反,盛天才是他最大的目标。”
“盛天是清朝的龙兴之地,清代的十二位皇帝里,六位在位时回过盛天祭祖,雍正登基之前,宣统退位之后都去过盛天。
严格意义上来说,去过盛天的皇帝有八个。”
“对方只要找准时机掀动小辽河就能水淹盛天城,将某个皇帝置于死地,也足够动摇清朝国本。”
“我敢断定,在衍水布局的人,肯定与清朝有深仇大恨。”
叶开摸着下巴道:“你说的倒是也有理。
可我不明白,那人为什么要选择衍水,不选辽河?辽河比衍水河大得多,而且距离盛天更近。
按理说,他选择辽河更合适吧?”
我摇头道:“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等我们到了那里再看情况。”
“溪月,费向晨现在在干什么?”
我让徐三给费向晨安排住所,却没放松对他的监视,司宸的手下和溪月请来的仙家都在盯着费向晨。
溪月说道:“他在给徐三算命。”
“那个费向晨确实有几分本事,把徐三给算得明明白白,还说,让徐三跟着你。
徐三的富贵和性命都落在你们的身上。”
“他说,徐三这次想要出省肯定要经历大凶险,只要有你们几个人在,他不仅能化险为夷,还能得到泼天的富贵。”
“徐三现在对他是深信不疑。”
溪月一顿道:“我问过仙家,他们算出来的结果和费向晨一样。”
我呵呵笑道:“这个费向晨有点意思啊!”
“叶开,你确定我们没找费向晨之前,他一直处于隐居状态,没跟其他什么势力接触过么?”
“不确定!”
叶开摇头道:“我爷虽然给了我费向晨的命牌,但是我一直没跟他联系过。
术士的人情只有一回,用过了就不能再用。
所以,我一直压着这个人情准备等需要的时候再去找人。”
“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
“盗门的人,除非是决心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否则的话,绝不会那么消停。
这个费向晨说不定跟盗门联系过。”
我笑道:“这就是我要说的地方!
在我们找到费向晨之前,肯定有人跟他联系过。”
“你还记得,我在酒馆里忽然问了你一句:为什么每次我们跟人谈判都得逼着我动手呢?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在怀疑费向晨是故意要向我们表达什么?”
“还有,就像你说的那样,盗门中人都善于隐藏身份,他们把身份隐藏得越好,就越方便他们做事。
费向晨为什么要让我们看见他的手?你不会相信,他被我一把火给烧懵了吧?”
叶开道:“你是说,他被人给控制了?控制他的人是谁?”
我笑道:“我倒是有个猜测,不过不一定准。”
“我估计,明天之前就会有人出招。
而且,用的还是阳谋。”
“我知道是谁了!”
叶开冷笑了一声道:“有些人,还真是记不住打!”
“这回,你是不是又得给张凌毓擦屁-股了?”
我横了叶开一眼:“能不能别说得那么难听。
什么叫擦屁-股?”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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