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
张凌毓为什么早不开会,晚不开会,非要在李娜出来找麻烦的时候开会?这不就是有人故意要拖住她么?”
“加上三局这边就君子安这么一个生瓜蛋子坐镇,遇上这种事情,除了一脸懵逼之外,就是顾忌同事关系,谁都不敢得罪,还都给得罪个死。
换个人,还能不跟三局翻脸么?”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小九不上当罢了。”
韩老鬼道:“张凌毓才是真正聪明的人,来了都没说废话,就跟小九把事情化开了。”
韩老鬼的话一说完,李娜,君子安的脸色已经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尤其是君子安,都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其实,韩老鬼还有很多话没说出来。
我看似在等着张凌毓出来化解矛盾,实际上,已经小小地跟张凌毓碰撞了一次。
起码,三局和六扇门都已经知道,半间堂的背后还隐藏着其他势力,至少在人脉上已经可以对他们造成威慑。
今天之后,三局,六扇门必然会调整对我的态度。
只不过,我们谁都没把话说出来而已。
张凌毓招呼着叶开,韩老鬼一起坐过来,就像是江湖人聚会一样推杯换盏,谈笑风生,谁也没去提刚才的事情,更没说三局和半间堂的关系。
事实上,张凌毓已经给我传递了一个信号。
三局跟半间堂之间走的是江湖道,只讲江湖规矩,处江湖义气。
这也是我希望的结果。
一顿饭吃完,张凌毓亲自把我们送上了车,溪月把车开出去老远,我和叶开马上从喝道半醉的模样里清醒了过来。
其实,我们两个谁都没喝多,装醉就是为了方便说话而已。
我转头对韩老鬼说道:“老鬼,我让你去看的地方,你安排人过去了没有?”
韩老鬼说道:“我让琥珀他们去了,刚才琥珀给我传信,说是从张家弄出来一口棺材。
让我们赶紧回去,她有重要的事情。”
“溪月,快点!
我们赶紧回半间堂。”
我催促着溪月赶回半间堂之后,当场就愣住了。
半间堂里竟然多出了一位身穿白袍,明眸皓齿,略施粉黛的年轻女子。
对方年纪跟我和叶开相仿,身上却带着一方豪杰才有的大气。
尤其是她身上的那套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白袍,似乎将素雅与明艳,朴质与华贵两种反差的词汇结合在了一起,却又让人觉得结合得如此自然。
女子看见我和叶开进门,立刻站了起来:“白袍先生张道凡见过几位道友。”
“张……张道凡!”
我当时就懵住了。
白袍张道凡,那不是跟叶开爷爷齐名的人物吗?怎么会如此年轻?
我看向叶开时,后者小声道:“我只是知道张道凡是女的,而且是当时最年轻的白袍先生,比苏戮还小了二十多岁。”
“不过,她那个时候二十多,现在也该九十多岁了。
不可能这么年轻。”
张道凡笑道:“吓到两位了吗?”
“如果,按照实际年龄算的话,我的确应该是耄耋之年了。
不过,我遇上一点意外,才会保持了现在的年龄。”
我岔开话题道:“道友请坐,我们刚刚回来,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稍后再跟道友详谈。”
张道凡知道我们是要打探一下情况,也不说破,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你们先忙”
就坐回了原位。
我给作陪的琥珀使了个眼色,后者告罪一声跟我到了后堂。
琥珀不等我说话就呲牙道:“你个小王八蛋,不弄清是什么情况就让我去弄棺材,我把棺材打开之后,张道凡就跳出来了,差点没把老娘当场劈死。”
琥珀说着就要上来咬我,我推着琥珀的脑袋道:“你先等会儿,先等会儿。
一会儿再报仇。”
“后来,你们是怎么说通的?”
琥珀道:“我们打了一场之后,才算是把事情弄清楚了。
张道凡当即发了白袍令声援你们。
然后,就是等着你们回来。”
“原来是这样啊!”
我总算是弄清楚东北先生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