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还不满足,脚踩两只船,又跟阎解成一个院里的,叫什么易中海的老头好上了。
那老头也挺有意思,一把年纪了,对徐桂花痴迷的不行,三天两头的买好东西讨好她。”
“易中海?”何雨柱挑了挑眉,心里顿时来了精神,暗道怪不得呢。
他就说最近易中海怎么老是一副精神不济、腿脚发软的样子,原来根子在这儿!
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本来还想找机会拿捏易中海,没想到现成的把柄就送上门来了。
有了这个,以后易中海再想在院里指手画脚,可得掂量掂量了。
黑狼察言观色,见何雨柱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深邃了些,心里有点没底。
他试探着问道:“柱哥,这……这会不会坏了您的事?要是不方便,我现在就去告诉徐桂花,让她赶紧跟那个易中海断了联系,别给您添麻烦。”
“别啊。”何雨柱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不仅不是坏事,反而是件大好事,帮了我大忙了。”
他看着黑狼疑惑的眼神,吩咐道:“你回去告诉耿三,就说我说的,奖励徐桂花一百块钱。
让她……继续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这出戏,要是唱好了,以后我们院子里的乐子就更大了。”
“一百块?!”
黑狼吃了一惊,眼睛瞪得溜圆,差点把手里的烟盒掉在地上。
一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他小三个月的工资了。
他随即又恍然大悟,连忙点头哈腰:“明白!柱哥,我懂了!您放心,这事我保证给您办得妥妥的,一定让徐桂花‘好好表现’,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他心里暗暗佩服,柱哥就是柱哥,格局就是大,这一百块钱说拿就拿出来了。
就在这时,公交车“吱呀”一声停在了他们面前,车门“哗啦”一声打开,售票员探出头来喊道:“上车的赶紧了啊!”
黑狼反应最快,立刻撸起袖子,和何雨柱一起,一人抬着缝纫机的一头,小心翼翼地把这个大家伙搬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上的乘客们看见何雨柱搬上来的崭新的缝纫机,眼睛都亮了。
这个年代,缝纫机可是不折不扣的“大件”,比自行车还要稀罕和金贵,是多少姑娘出嫁时梦寐以求的嫁妆。
拥有一台上海蝴蝶牌缝纫机,更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车厢里瞬间就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
“嚯!这不是上海蝴蝶牌的吗?好家伙,真洋气!我城里的大舅哥闺女出嫁的时候就想要一台,可惜没票也没钱,最后只能买了个二手的‘飞人’牌。”
一个戴着蓝布帽的老大爷凑过来看了看箱子上的字,忍不住赞叹道,语气里满是羡慕。
“可不是嘛,这得不少钱吧?我听说光凭票还买不着呢,得托关系!小伙子真有本事!”
旁边一个抱着孩子的大嫂也凑了过来,眼神里满是羡慕,还不忘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丈夫,意思是“你看看人家”。
“看这小伙子年纪轻轻的,真有本事!长得也精神,这是要给对象买的吧?谁家姑娘这么有福气啊!”
有人开始打量起何雨柱,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和佩服。
何雨柱听着周围的议论,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甜,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他故意挺直了腰板,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藏都藏不住。
他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和这台缝纫机上,有羡慕,有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让他浑身都舒坦。
公交车晃晃悠悠地往前开着,何雨柱靠在缝纫机旁,听着周围的夸赞,心里盘算着,等把这缝纫机送到湘茹家,她肯定会高兴坏了。
一想到湘茹收到礼物时惊喜的表情,他的心里就更暖了。
他甚至能想象到,湘茹摸着缝纫机,眼睛亮晶晶的样子,说不定还会主动抱他一下呢。
何雨柱在村口下了车,扛着沉重的缝纫机木箱,深一脚浅一脚地朝湘茹家走去。
木箱硌得肩膀生疼,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浑身是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