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那老小子怎么着了?他昨儿一整夜都没回四合院,到底出了啥岔子?”
马华被师父这连珠炮似的问话逗得想笑,故意耷拉着眼皮,慢悠悠地往墙角靠了靠,嘴角撇了撇,还想卖个关子:“师父,您先别急啊……”
“别急?我能不急嘛!”
何雨柱眉头拧成个疙瘩,伸手在马华胳膊上拍了一下,语气都带了点慌:“你跟大刘他们该不会真把事闹大了吧?难不成……难不成把易中海那老家伙给埋了?
马华啊,你可别犯糊涂!出人命的事儿咱可不能干,那是要挨枪子的!”
马华一听这话,赶紧直起身子,摆手笑道:“嗨呀师父,您想哪儿去了!我们哪有那胆子啊!”
他说着,还特意探出头,扒着门缝往库房外瞅了瞅,见没人过来,才又缩回脑袋。
凑近何雨柱,声音压得更低了:“昨天下了班,我跟大刘他们约在厂后门那棵老槐树下碰面。”
“哦?”何雨柱挑了挑眉,“然后呢?”
“然后大刘就带着俩兄弟,去套许大茂的麻袋了。”
马华咂咂嘴,接着说:“我就带着另外俩人,按原计划跟着易中海。
您猜怎么着?那老小子下班没直接回家,反倒绕去了烟袋斜街那边的一个小巷子,黑灯瞎火的,瞅着就不对劲。”
何雨柱一听就急了,伸手在马华胳膊上拍了一下:“你小子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后来怎么样了!到底进了哪户人家?”
马华往库房门口又瞟了一眼,压低声音说:“后来啊,易中海这个老小子在巷子尽头停了脚,敲了敲一扇看着不起眼的木门。
里头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他猫着腰就钻进去了——那可是个暗门子!”
“啥?”何雨柱眼睛瞪得溜圆,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易中海这老东西,看着一脸正经,没想到是人老心不老啊!他着急忙慌的,一下班就往这种地方钻?”
马华嘿嘿笑了两声,咂摸咂摸嘴说:“师父您是不知道,那“半掩门”是刚开张没多久的,听说里头那娘们长得可俊了,那皮肤白得跟豆腐似的,身段也苗条……”
何雨柱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脸一沉。
“马华你小子该不会也去过吧?我告诉你,这种地方可不能沾!染上一身脏病咋办?你忘了老人们说的,同治皇帝就是这么没的!”
马华赶紧摆手,脸都白了:“哎哟师父您可别冤枉我!我哪敢啊?
是跟着我去的那俩人里,有个外号叫“老虎”的,前阵子跟他老乡去过一回,他告诉我们的,我才知道那地方的底细。”
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追问道:“那后来呢?你们就眼睁睁看着他进去不管了?”
马华一拍大腿:“哪能啊!我当即就让另一个外号叫“翻山豹”的兄弟,让他赶紧去找公安报信,就说有人在里头搞破鞋!
那小子腿脚快,没多久就把正在巡逻的公安同志给领来了,一脚踹开木门冲进去,当场就把易中海给逮了个现行!
您是没瞅见,那老小子光着膀子,吓得腿都软了,跟个三孙子似的!”
“好小子!”何雨柱听完,乐得原地蹦了一下,一把抓住马华的肩膀使劲晃了晃。
“这事办得漂亮!真给师父长脸!”
说着就往裤兜里摸,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钱,还顺带摸出几张全国粮票。
一股脑塞到马华手里:“这钱和粮票你拿着,回头请大刘他们搓一顿,就说这事办得我心里舒坦,让他们敞开了吃,不够再跟我说!”
马华捏着钱和粮票,脸上笑开了花,腰都快弯成了虾米:“哎!谢谢师父!我这就去打电话跟大刘他们说去!保证让他们知道,跟着师父干准没错!”
说着揣好钱,一溜烟就从库房跑了出去。
马华刚跑出库房,就跟端着一盆脏水往外倒的范大姐撞了个满怀,盆里的水洒了马华一裤腿。
范大姐“哎哟”一声,忙不迭地道歉:“看我这瞎眼的,马华你没事吧?”
马华正揣着钱美滋滋的,哪顾得上裤腿上的水,摆着手笑道:“没事范大姐,我急着办事呢。”
说完一溜烟就没影了,留下范大姐站在原地嘀咕:“这小子今天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