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鑑,我等在仁安堂免费为穷苦百姓看病,本义虽確实是为了吸引教眾,可却万万不敢行强迫,扣留之事,若真是行了这般强迫的事,那所选出来的教眾便也不是真教眾,於吾主而言,却又有何用呢
大人自可派人去寻那些曾经到过仁安堂看病的百姓,一问究竟。”
仁安堂在天津也已开了几年,於其中免费看诊的百姓不在少数,若真是有些去找,也不是什么难事,而如安德烈所说的这般事,也是一问便知,若其人真是有所隱瞒,那便是自寻死路。
所以现在听了他这番话,齐彦昌的心中也已是信了七分,不过此时真正让他皱起眉头的,却不是此事。
看著不远处站著的贾琛,他稍顿了一顿后,就也皱眉轻问道:“照你的意思这是背后有人在针对任安堂
既然仁安堂没有强扣之事发生,可於市井之中却是有这般传言流传,这不就意味著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放出这些混淆视听的流言,以针对仁安堂眾番
再联想到如今的残害孩童一事,那些孩童身上,都搜出了番教之物,可安德烈神父等人却又强烈否认一时之间,也很难不让人对两件事有所联想。
这时,安德烈神父,罗伊等人自然都是不蠢,也都是想到了这般可能,此时一个个不由露出了激动之色。
这是有人陷害,栽赃!
另一边。
听到齐彦昌的问话,贾琛却只是拱手轻摇了摇头,“学生不敢妄言,但此事確实是有些蹊蹺,具体如何,还需之后大人派人亲自查验,才能確定。”
对於贾琛来说,此时拋出一个疑问便可以了,再往下细说,反而刻意,毕竟若是齐彦昌真的有心,之后自然会派人去查,若不在意,那他此时说得再多却也是无用。
而话能说到这,他对於地上的安德烈神父等人,也已算是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