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官员之中,所谓“同年之谊”的由来了。
而所谓“同年”,指得便是在同一年中举,又或是中进士,这也是除了师生门第,出身地域这二者外,朝廷官员最为看重,维护的关係之一,歷朝歷代中的许多党爭,派系的区分,大都也是从此划分而来。
可以说某种意义上,彼此有著“同年之谊”的官员,无论私交如何,都已是被天然贴上了一层標籤—毕竟官海沉浮不定,眾人下意识的,便会区分能够结交,依靠的关係。
综上所述,此番“鹿鸣宴”对於诸位新科举人来说都极为重要,便是对於贾琛来说也是万万不能错过。
所以不过一早,他便已是起了身梳洗起来,隨后又是让香菱帮著自己细心换上了青绸蓝边公服,素金顶冠。
以举人身份参加这般宴会,自然也是需得有几分体面在的,不然穿著若是太过隨意,
难免会显得有轻视之意,说不定便会给旁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一会儿。
待香菱帮贾琛细细穿戴好后,便又是细细检查了起来,一圈转下来,就是忍不住雀跃地轻拍了拍手。
“应该没问题了!“
“是吗”
贾琛闻言先笑了笑后,却又是轻皱起了眉头,“我怎么总觉得脖子后面有些不舒服呢”
说罢,就是要用手去理一番这般动作,也是急得一旁的香菱再顾不上其它,连忙抓住了贾琛蠢蠢欲动的手。
“公子別乱动,我来就好!”
说罢,就是忙转身过去,给贾琛细心整理起了后面脖颈处的衣裳,如此折腾一会儿,
贾琛才终於是感觉好了些。
当即就是看著眼前香菱笑道:“若是没你在旁帮著,只怕这套衣服我也是穿不明白的—”
听到这话,香菱俏脸就是忍不住微微一红。
而看著眼前一身利落公服,又束著素金顶冠,面容俊逸的贾琛,香菱脸一时就是更红了些,心中一时更羞,竟也是连看都不敢看眼前的贾琛了。
正不知道该说什么之际,俏脸却是忽然被眼前之人轻捏了捏。
“我该走了,你锁好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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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脑袋晕晕乎乎,就也是细如蚊吟一般轻应了一声。
不一会儿,待贾琛走远了之后,她才是回过些神来,隨后竟也是鬼使神差般的,伸手轻捏了捏自己的小脸,心中一时又羞又疑。
真的——有这么好捏吗